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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杜賓犬得到主人命令,像離弦的箭似的噌的一下就竄出去,身形矯健。

其他女人都嚇傻了,負責會所經營的金室長匆忙趕來,跪在地上,滴著冷汗,謹小慎微的祈求著:「少爺,是我沒管教好,饒她這一次吧。」

話音落下,就開始磕頭,一下接一下,用了十足的力氣,磕的砰砰響,他深知此刻多說多錯的道理,索性閉口不言,只是一直用力磕頭。

左側那躺屍男本就喝多了,頭疼欲裂,這會兒聽著他砰砰磕頭的聲音,極為煩躁,噌的一下坐起身來,煩心的很:「別磕了,吵的頭疼。」

他瞥了一眼女生方向,跟宋年商量:「行了。」

宋年神色淡淡的,看著人掙扎,似乎不為所動。

晉準正頭疼怎麼勸呢,巧了,宋年手機響了,只見他伸長了手拿過手機,斂下眼簾,白皙臉龐上投射下小片光影,看了眼來電顯示,上面顯示尹春。

宋年輕飄飄看了眼還跪在地上磕頭的經紀人,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帶著她們離開了,他上身什麼都沒穿,偏偏手腕上名貴的腕錶沒摘,手背上青筋迸出時,多添了幾分清瘦的力量感。

金室長一時還沒反應過來,神情有些呆滯,額頭已經紅腫。

晉準不耐煩,惡狠狠的:「磕頭磕傻了?還不走!」

看宋年這反應,都直接放人不玩了,肯定是尹春打來的,晉準識趣的關了音樂聲。

金室長帶著那群女招待們飛似的逃離了別墅。

宋年等著她們離開,只有徹底安靜了,才能接尹春的電話,嫌她們動作慢,眉頭緊鎖,幽黑的眸子裡滿是陰沉,清冷的臉上結了層冰霜。

終於所有人都離開了,只剩晉準在一旁安靜如雞,還有那剛咬完人的杜賓呼哧呼哧喘著粗氣。

電話已經響半天了,宋年不敢再拖,生怕尹春會結束通話,按了接聽鍵後,電話那邊傳來女生溫柔如水的聲音:「宋年,是我,你現在有空嗎?

「我有事想和你商量。」

不熟識她的人定會認為尹春對他這般溫柔,他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可熟悉尹春的人都知道,她就是這樣溫柔清麗的一個人,對所有人都是如此,她和其他人說話甚至還要更溫柔,更和煦,如她名字一般,像春日的風,吹拂過的地方會發芽開花。

他這個未婚夫並沒有什麼特殊的,甚至他清楚尹春討厭他,討厭他很多行為,討厭他吸菸,討厭他喝酒,討厭他囂張跋扈,肆意妄為,討厭他使用暴力,高高在上,沒有憐憫心。

可那又如何,她終歸是他的未婚妻,這不會改變。

她不喜他,也要接受。

他的本性改不了,但也在慢慢學著在她面前偽裝,希望能討一場和煦的春風,讓他心裡開的花結出果。

是的,他喜歡尹春,尹春溫柔善良,乾淨美好,能包容一切,像教堂裡的神女,純潔高雅,在她身邊時,他也能獲得寧靜。

而她恰好又是他的未婚妻,所以更添一分歡喜。

「宋年,你在嗎?能聽到我說話嗎?」

晉準見宋年這一聽到尹春聲音就跟丟了魂似的狀態,強忍著笑,在旁邊看戲。

只可惜宋年沒開擴音,他聽不到尹春說了什麼,只能混亂猜測。

不過尹春聲音確實很好聽,柔,慢,清。

喊他名字的時候,柔柔的,慢吞吞的,咬字還十分清晰,就像含著他的名字在唇齒間,用舌尖卷出來似的,聽的人心癢癢的。

晉準也不知怎的,光是想想心頭就火燒火燎的,低頭看了一眼,完了,帳篷支起來了。

他心虛的偷瞄了宋年一眼,神情悻悻的拿過一個抱枕,把自己蓋上了。

還好宋年光顧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