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就是我懷中的這顆黃晶石。
蘊含著強大能量的人、事、物,有時候會因為巨大能量而產生扭曲,令其所在的時空發生異變。這顆晶石既然是法米特的遺物,有什麼能量蘊含其內,這倒也說得過去,以法米特的絕世魔力,影響時空軸的扭曲,完全說得過去。
換言之,破殺和尚能夠看得見我,並不是因為他神通了得,而是因為他身上有這顆黃晶石……或許還有什麼亂七八糟的強大能量聚合體吧;他離去後,我能夠行動如常,與過去時空的人接觸,那也是因為我身上帶了這顆黃晶石。
既然是這個樣子,那麼我該採取什麼策略就很容易了。只要取下這顆黃晶石,我就會回覆一個時光流中的透明人,因為照天地法則來推判,這時的我不應該存在於過去,生存在這個時光軸中的人,自然看不見多出來的另一個“約翰·法雷爾”而靠著這個方法,我很輕易就進入爵府。先在爵府外找個地方,把黃晶石悄悄掩埋,確認自己已經沒人看得見之後,我迅速從爵府後門溜了進去。
一如我所料,沒有黃晶石的影響,我的移動不會造成任何物理變化,就連那堵可能被施過魔法防禦的大門,都不能阻礙我的行動,一下子就穿透過去。
輕易進入爵府後,我繼續長驅直入,在裡頭尋找月櫻的蹤影。月櫻在出嫁前夕仍然在我家過夜,照理說這是很重要的大事,但我卻沒有絲毫印象,事實上,有關那個時間所發生的種種往事,我能清楚記得的還真不多,這不能不說是一件怪事。
後院兩名老僕的隨口談話,讓我知道月櫻正在前面,和這時候的我一起玩耍,聽見這個訊息的我,迅速趕到了前院,那裡有足夠的空間,是很適當的遊樂所在。
一踏足前院,我便聽見那歡愉的連聲嘻笑,感染到那份遺忘多年的喜氣。
前院架起了一張淺淺的攔網,正在打著金雀花聯邦傳來的網球遊戲,幾名忙著手邊工作的老僕躲得遠遠,不來干涉這邊的嬉戲。
月櫻穿著一身淺藍色的粗布衫裙,仍做著清麗的少女打扮,未施脂粉,僅是用一帕白布包裹住她的粲然金髮,連藍色長裙的外頭都還另外罩了一襲圍裙,十足便是一副家居裝;就這麼端著一個乘著糕點與紅茶的托盤,笑吟吟地站在一旁,看著場中的球來球往。
這副打扮是我深埋於夢中的溫馨記憶,看著這樣的月櫻,典雅高貴中不失少女清純,笑容中蘊含著活力,與灑在她身上的晴朗陽光映合無間,找不到半絲陰霾,全然不似如今被金雀花聯邦玷染汙濁的樣子,我心中一陣難言的感動,就想要奔前過去。
月櫻自然是沒有察覺到我的存在,一雙妙目緊盯著球場中的兩個人,表情一下著急、一下歡愉失笑,我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只覺得如遭雷殛,半晌說不出一句話。
在場中奔來奔去追球打的,是兩個六七歲的孩童,身穿著網球裝,很認真地追求揮拍,其中一名黑髮紫瞳的女孩,甚是清秀可愛,眉目之間依稀有些熟悉,我第一印象是以為看到幼年的星玫,但是轉念一想,十二年前的這時候星玫還是個襁褓嬰兒,哪有辦法出來這樣子打球?
這麼說,這個小女孩是……
“蘭蘭,小心啊!”
月櫻著急的叫喚,讓我吃了一驚。這個看起來很伶俐可愛的小女娃是冷二臭婊?他媽的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咧,明明小時候長得這麼甜美可人,為什麼長大以後變成整天冰著一張臉的女變態了?
但不可否認,儘管年紀幼小,用繫帶扎著一圈漂亮馬尾的小翎蘭,看來已經是個難得的美人胚子,尤其是每當輸球追趕分數時,眉目中那股懾人的堅強英氣,已經看得出日後為將的沉穩風範了。
不過,想不到她小時候真的在我家玩過,也想不到小時候的她,居然比年紀大了以後更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