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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4部分

修為雖是高深莫測,但危險程度卻在黑龍王之上,我只要腦子沒壞,就不會想和他玩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愚蠢遊戲。

「請。」

白拉登在前帶路,我在後頭跟著,心裡多少有些錯愕,不解他在弄什麼玄虛,卻聽他忽然冒出一句,「對了,銀芽她已經沒問題了,雖然不能說是康復,但以殘障人士的標準,她算恢復得不錯,要不是因為精靈那邊的醫療技術受限,不好植皮,她現在都可以坐輪椅出來見人了。」

沒頭沒腦的話,我聽得著實一愣,好半天才想起來,他口中的那個銀芽,本名翠萼,是索藍西亞的精靈,被我在馬丁列斯要塞搞得家破人亡,最後還給拐賣到妓院接客,確實是很慘。

假如翠萼只是遇到我,那她的人生悲劇到這裡就中止了,再慘也就是這麼一回事,偏偏這個女人有夠衰,還碰上白拉登與黑龍王,這一黑一白攪下去,她的人生從此一塌糊塗,莫名其妙被弄回索藍西亞,等著向我復仇的機會,好不容易等到機會,下場卻是烈焰焚身。

還記得,當我把被嚴重燒傷的她,火速交給精靈們去治療,只剩一口氣的她,外表已是不成|人形,部分地方皮肉燒熔,露出森森白骨,甚是可怖,當時我還以為她死定了,後來也沒有得到她的訊息,聽白拉登的語氣,她尚在人間?

有些意外,但似乎也不奇怪,精靈們的醫術自有獨得之秘,不惜血本治療,救回她一命並不出奇,只不過那麼重的傷勢,就算能救回來,毀容、殘廢是正常結果,就是不知道有多嚴重了。

「……怎麼樣?聽到她還活著,心裡少了幾分歉疚感?」

白拉登哂道:「她得救了,也不會感謝你,你有必要對她抱持歉疚嗎?你有沒有覺得自己的人生越來越沉重了?」

對於這些問題,我不想回答,但當初翠萼潛伏在大監獄裡等著刺殺我,這裡頭有些細節我想問清楚,便開口相詢。

「你的問題真是多,知道這些對你有什麼意義?有位前輩說得好,人生短暫,清清楚楚是一輩子,糊糊塗塗也是一輩子,握不住的沙,隨手揚了它,何必在意那些不能永恆的東西?」

話雖如此,白拉登仍不吝向我簡單解釋。當初,我帶著翠萼要出海,整個行蹤完全落在白拉登的監控下,那兩個雜碎士兵帶著翠萼偷跑,每天照三頓來幹,一個索藍西亞的貴婦人,就此淪為洩慾工具,並且被搞到流產,在她已經對一切絕望的時候,黑龍王出現在她的面前。

黑龍王隨手殺了那兩個男人,解救了翠萼,把她送到海商王的地盤去療養,還給了她希望,告訴她報仇的方法。之後,就是白拉登展開行動,把人送到索藍西亞,瞞天過海,不讓所有她的故人知悉,在那邊等候我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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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你夠狠的啊,讓我帶封信給她,信開啟了還會燒火,殺人滅口,好毒啊!」

「毒?不不不,你完全誤會了。」

白拉登笑道:「那封信不是我安排的,是我那老朋友親自準備的道具。」

這多少讓我有點意外,殺翠萼這種小角色,不是什麼很難的工作,居然要黑龍王親自準備道具,交給白拉登?

「如果是我親自準備的,不用等她碰到信,你一拿出來,她就立刻斃命,絕不會犯這種把人燒成殘障卻沒死的低階錯誤。」

「……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有什麼意思,你覺得聽起來像是什麼意思?」

白拉登笑著反問,我無言以對,這時我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我們已經走了一段路了,這邊的沙灘也從陡峭巖岸區,進入地勢比較平坦的區域,但放眼望去,數里之內,除了沙子、石頭,就沒有什麼別的,更看不到白拉登所說的好酒館,雖說以白拉登的實力,真要對付我,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