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從她手裡奪過來,但杜子鳶就是不鬆手,握的緊緊地。
“子鳶,鬆開手!”賀擎天低聲道。
杜子鳶還是不鬆手,賀擎天的吻落在她的額頭,“好女孩,鬆手,是我!”
終於,杜子鳶鬆開了握著瓷片的小手,看著她被瓷片割破的手指,手臂,他心如刀絞,低下頭去,清洗著她的傷口,直到包紮好,進了浴室洗手,他的心還在顫抖著,那樣刺目的鮮紅,他一定不會放過安逸伯,一定不會。
杜子鳶癱軟在床上,體/內的熱/流又開始襲來,她扭動著身體,發出一聲低Y1n:“熱……”
雙頰始終是紅著得,那種紅暈醞染了整張臉龐,像是熟透的蘋果般,讓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咬上一口。
粉潤的紅唇輕啟,呼吸又開始變得急促,小手開始扯著衣服,想要脫去,好讓自己舒服一些,可是卻沒有解開。
賀擎天走出來時,就看到她在掙扎著,喊熱。
“子鳶?”賀擎天在床邊坐下來,幫她解衣服,他沒想到安逸伯居然真的會給杜子鳶下藥,他皺著眉,輕輕解去杜子鳶的衣服。
杜子鳶一下子抓住了他,她喃喃囈語,沙啞嗚咽地重複,“我熱……賀大哥……我熱……”
遮蔽
杜子鳶的意識恢復的時候,賀擎天還在她的身體裡,他與她四肢相纏,姿勢曖昧而親密,他們猶如一對連體嬰兒般緊貼無間。
“賀大哥?”杜子鳶全身僵直,有一瞬的的呆怔,繼而看到身上的人是他,頓時鬆了口氣。“真的是你嗎?”
她幾乎不敢相信,她好怕!幸好是他!
“乖!是我!是我!”他低下頭去,輕啄她的唇,她的眉眼,她的小鼻子。“是我,對不起!”
他緊緊地抱住她的身體,她全身痠痛,他輕輕的律/動著身子,在她的身體裡。
突然,淚就來了!
杜子鳶的臉上淌過酸澀的眼淚。“我以為,以為見不到你了!我好怕!好怕……”
“別怕!他沒有碰你,沒有!是我!”賀擎天在她耳邊低低地解釋著。“只有我!”
她沒有動,她將頭埋在他的胸膛裡,熾/熱的眼淚燙傷了他的胸口,只感覺心越來越痛。“丫頭,沒事了,真的沒事了!”
他輕輕捧著她的臉,強迫她抬起頭來看他,杜子鳶流著淚不肯抬眼,賀擎天見她如此傷心,只好道:“丫頭,都怪我,是我不好!沒有保護你!”
“為什麼你媽媽要這樣對我們?好可怕!賀大哥……”杜子鳶抽噎著,抬眼看著賀擎天,她的話語裡有著傷心與指控,讓賀擎天的俊臉一陣糾結。
杜子鳶手握著拳頭,用力捶打著賀擎天的胸膛,賀擎天一動不動,任由著她的小拳頭敲在他的心坎上,他的心帶著絲絲痛楚,還有隱隱的苦澀。“是我不好!再也不會了!”
賀擎天把杜子鳶一把攬過身來,緊緊抱在了懷裡!
杜子鳶無力地嗚咽著,將頭埋進賀擎天的肩窩裡放聲哭泣。
杜子鳶流著淚,精疲力盡地靠著在賀擎天的肩頭,而體內殘存的藥效還在控制著她的感官,忍不住又發出一陣抽氣聲。
因為她哭過了才發現,他還在她的身體裡。
聽到賀擎天粗/重的呼吸就在她的耳側,她的俏臉紅得幾乎要熟透,她結結巴巴道:“你,你……我……”
“害羞了?”賀擎天的聲音低啞而粗嘎,俊臉也是通紅。“是我,以後都不許害羞!我是你的男人,羞什麼?我的女孩?”
杜子鳶的心跳快得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賀擎天看她的眼神,讓她口乾舌燥。
不自覺地,杜子鳶以舌尖溼潤著因緊張乾涸的紅唇。
賀擎天一雙眼眸緊望著杜子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