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條就是我親吻杜子鳶的畫面……媽,這個炒作您滿意嗎?一切的新聞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中。”
李惠利的聲音響起:“隨便吧,杜安年應該看到今天的新聞了吧?”
“會看到的。”賀擎天道。
“媽,這對杜子鳶不公平!”安柔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沒什麼公平不公平,怪就怪她是杜安年的女兒!”
杜子鳶呆呆的聽著,她知道會有問題,知道他們有再籌劃什麼,但是沒想到在媒體面前,他吻了她,是炒作,只是炒作而己。
她的臉色慘白如紙,抿緊的唇角漸漸失去血色。
她轉身走了回去,在大廳裡,她走到一旁,順手拿起來回走動的服務生手中托盤裡的高腳玻璃杯,淺抿幾口杯中色澤豔麗的紅酒,水眸望著華貴的吊燈,昂著頭,不讓自己的眼淚流下來。
喝了一杯酒,杜子鳶深呼吸,臉上又綻放了淡淡的笑容,原來就是炒作,她轉身,翩然離去。
杜子鳶下樓後,直接上了一輛計程車。
秦傲陽剛好從停車場開車出來,遠遠看到那抹鵝黃色的身影上了計程車,他微微蹙眉,法拉利跟著上去。她怎麼一個人出來了?大晚上的,她一個人穿著禮服上了計程車,也不怕出事,秦傲陽只能跟上去車子竟然上了海邊的方向,秦傲陽看到杜子鳶在海邊下車,然後脫掉了高跟鞋,整個人往海灘走去。
他只好下車。
杜子鳶一個人走上了軟綿綿的海灘,心裡卻翻江倒海,電話響了,她不想接,可是電話一直響,她開啟,是賀擎天,她扯唇一笑,開啟電話。
那端立刻傳來賀擎天低沉的聲音。“你在哪裡?”
杜子鳶想笑,她在哪裡重要嗎?杜子鳶眼眸變得深邃,裡面波濤暗湧,一種無力的心痛感由心底滋生,她的自尊被傷得徹底,原來只是炒作而己。“我要離婚!”
“杜子鳶!”那端聲音立刻陰沉起來。“你再說一遍。”
“呵呵……既然早晚得離婚,那就明天,明天我們在婚姻登記處見,我要離婚!”杜子鳶的語氣是不窖置疑的冷硬。
“子鳶!”又是兩個字,冷寒無比,昭示著賀擎天語氣的冰冷和不悅,他似乎沒想到她會這麼說。
耳邊傳來呼呼的海風聲,從電話聽得格外的響。
“我知道我是杜子鳶,你不用強化告訴我!”杜子鳶也來了脾氣。
賀擎天臉色鐵青起來。“你在哪裡?”
“賀擎天,我真的受夠你了,你的那些預謀,你和你母親的謀劃,我都不想管。是我誤會了,誤會了你是有一點點喜歡我的,可是我錯了,原來一切都是炒作,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計劃的,都是有佈局的,對我,當然也不例外,是我心裡抱有幻想,對你抱有太多幻想,但這一刻,我決定了,不再忍了,因為你不配讓我忍下去。”
杜子鳶抹去眼角不聽話硬要滾出的淚。“我要離婚!”
她淚落得更多,抹去再抹去,還是不斷湧出。
“你在哪裡?”賀擎天繃著臉打斷她的話。
“賀擎天,你知不知道,你傷我太深了,我以為剛才,以為過去的兩個月裡,你對我做出的溫柔舉動都是情不自禁的,但是原來都是為了今日的炒作,你傷了我!”
她怎麼會傻得再受他迷惑,他的溫柔從來都只是一種手段,她早看清了不是嗎?她又怎麼傻得以為自己會化解掉他和父親之間的事情,如果又仇恨,就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吧,她不是聖人,她是個傻瓜,可笑愚蠢的傻瓜!
電話一端的賀擎天錯愕的握住手機,臉色一片陰鬱。
“賀擎天,我忍夠了,不想忍了!”杜子鳶嘴唇上勾,複雜眸光,笑意淡然,卻大聲道:“如果你不同意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