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卻不想被院子裡當值的侍衛攔住。
這院子裡涉及到的敘州及棠邑兵機密太多了,不僅嚴禁她進去,也嚴禁她在這院子裡隨意走動——她走到哪裡,都有一名女侍盯著,而王珺卻沒有限制,她就鬱悶了。
王珺抬起頭,看到奚荏鬢髮被雨水濡濕、腋下卻夾著一疊文函,也不知道她一早去哪裡了,比韓謙離開還早,卻也沒有理會她的調笑,問及唐時餘等人的去向。
她昨夜隨韓謙過來後,唐時餘以及護隨她的兩名扈隨都沒有再出現,不能一聲都不問。
「留你在這裡做客,叫他們回去了——唐時餘已經隨船隊離開回揚州去,你那兩名扈隨,則還住在南巷的客棧裡,你要有什麼事情,吩咐人去說一聲便是。」奚荏說道。
他們是信任王珺,但王文謙身邊的人值不值得信任,就兩說了。
唐時餘本身就是揚州的探子頭目,昨夜留他們在營中歇了一夜,今天一早就將他們打發出營,怎麼都不可能給他們在營中行走自由的權力。
過了一會兒,韓謙也撐傘走回來,王珺才意識到已是午時,韓謙、奚荏都回後宅陪她用餐來了。
用餐時,奚荏將帶回來的文函遞給他看,王珺才知道是水軍襲擾巢湖西岸及北岸的作戰計劃。
不管怎麼說,韓謙都不會放棄棠邑水軍在戰船上的優勢持續不斷的打擊駐守巢州的壽州軍。他也不覺得這麼做,會叫本應該主要負責對巢州敵軍進行軍事打壓的淮西禁軍佔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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