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旁邊一個聲音尖細的散修道:“嘿,爛泥扶不上牆,褚江海這老廢物四年前就因為欠了一屁股的賭債,害死了自己的道侶,現在又來害自己親生女兒了,作孽啊,可憐褚楚這麼年輕漂亮,卻要便宜了楊震嶽那個yin蟲,唉。。。。。。。”
李阡陌聞言不禁好奇,問道:“欠債怕什麼,只管躲城內不就好了,反正城內又不能動武,誰敢將他怎樣?”
那兩個散修轉頭來看著李阡陌,笑道:“小道友是新來的麼,他借債的時候可是簽下了欠債契約符的,只要帶著這個契約符去斷事處找城使,城使立刻便會派人將欠債人抓來,讓他還錢,還不了錢就還命。”
李阡陌聞之動容,驚呼道:“怎地這般的殘忍。”另一個散修嘿然道:“嘿,若是不殘忍點,那不是人人都欠債不還了,那褚江海四年前便是因為沒錢還債,差點被城守處死。”
李阡陌奇道:“咦,後來怎會放過他的?”
那散修笑道:“嘿,哪裡放過他了,只因他道侶替他受刑死了,那傻婆娘也真是,救這個禍害做什麼,現在又來禍害自己的女兒了。。。。。。”
李阡陌聽了這番話後胸中驚怒交迸,他不禁想起那背叛了自己和母親的李逸之,心中那股沉寂已久的怒火莫名燃起。
這時,鈴鐺扯了扯李阡陌的衣袖,脆聲道:“哥哥你怎麼不看啊,那個姐姐好可憐,那個長鬍子的欺負她,那個老鼠臉的也欺負她。。。。。。”
李阡陌遊目看去,只見一個黃袍中年人坐在賭桌旁,一臉褻笑地望著牆角。牆角蜷縮著一個白衣少女,看上去也就比鈴鐺打了一點點,十五六歲的樣子,蜷縮在牆角低聲哭泣。在她面前跪著一箇中年人,留著一綹山羊鬚,只聽他半勸半求地說道:“褚楚啊,你就當可憐可憐爹爹吧,等爹爹贏了,定將你贖回來。”
褚楚滿面淚水,悲痛欲絕道:“你就知道賭,當年媽媽死的時候你是怎麼說的,這麼點時間竟將自己的話忘得一乾二淨了。”她心中悲怒交加,說到最後時竟激動得渾身直抖。
褚江海老淚縱橫道:“褚楚,爹知道錯了,爹以後再也不賭了,你就答應爹了吧,咱們與揚震嶽都認識好幾年啦,你去了他那他定會好好待你的,爹爹求你啦。”說罷便咚咚咚地磕起頭來。周圍眾人見狀紛紛指點議論,聒噪起來。
褚楚默不作聲,只是抱膝埋頭哭泣,褚江海瞧她還不答應,頓時惶急起來,又道:“褚楚,爹爹最疼你啦,爹爹怎會用你抵債呢,其實爹爹早就想將你許配給楊震嶽啦,我與他拿的那些靈石其實只不過是彩禮。。。。。。”
褚江海說到這裡已被眾人的咒罵聲淹沒,圍觀者盡都罵他厚顏無恥,畜生不如之類的話,褚楚也是悽然地搖頭哭泣。
那邊楊震嶽卻是沒了耐心,不耐道:“褚老鬼,你行不行啊,若是不行便算了,你隨我去找城使公斷,倒也不用難為你女兒了。”
褚江海聞言大驚失色,趕忙爬至他面前,哀求道:“千萬莫要,千萬莫要,楊道友,你再給我點時間,我便是綁也要將他綁去與你拜堂成親。”
楊震嶽嗤笑道:“誰要與她拜堂成親了,那些凡俗的一套本大爺可不喜歡,直接送至我房間與我洞房即可,哈哈哈。。。。。。”他說罷得意至極,哈哈大笑起來,褚江海跪在地上賠笑。周圍眾人見狀不禁噓聲四起,紛紛對褚楊二人鄙夷不已。
李阡陌正看得認真,忽覺鈴鐺扯自己衣袖,便轉頭問道:“做什麼?”
鈴鐺眨著眼望著他,道:“阡陌哥哥,這個姐姐看上去好可憐哦。”
李阡陌給了她一記白眼,沒好氣道:“你看得懂麼,怎麼就知道她可憐了?”
鈴鐺歪著頭認真道:“鈴鐺看得懂啊,那長鬍子的人和那個尖嘴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