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以前做的缺德事兒多,所以現在才要積德。”南護法故作鎮定地說。
這時,慕容雲舒特輕描淡寫地說道:“以你們現在的罪孽,行善已經來不及了,不如索性當個徹徹底底的壞人,說不定死後還能在地下稱王稱霸,重新成立一個魔教,繼續禍害閻王爺。”
“……”有這樣規勸人的嗎?東南西三人滿臉黑線,北護法卻好似在思考這個建議的可行性,沉默須臾後說道:“在地下成立魔教,那得有教主在才行。”東南西三人頓時一口血差點沒吐出來,這是重點嗎?
慕容雲舒挑著左半邊眉毛微微頷首,臉上寫著‘確實如此’四個大字。楚長歌無奈地嘆一口氣,夫人你是有多希望我死啊!哀嘆完畢,楚長歌一抬眼,嘴角彎彎,笑眯眯道:“你們先去地下等著本教主,待本教主百年之後再去收服你們。”
這是叫他們去死麼?東南西北一愣,雖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是,他們還沒活夠啊!“教主,您還沒死,我們哪敢死啊!身為護法,我們要守護您直到您死為止。”西護法乾笑道。
楚長歌嘴角一勾笑得異常春風和煦,“你這是咒本教主死在你們前頭嗎?”聲音也格外的平易近人和藹可親。
西護法卻感覺不到半點溫暖,只覺一陣涼颼颼地風從背脊串起,骨寒毛豎。
“教主您誤會了。小西哪敢咒教主您啊。他這是希望與您同生共死。”東護法出面替西護法打圓場。
“是是是,同生共死。”西護法感激涕零地看東護法一眼,還是大東的腦子轉得快啊,不愧是比他早出生幾年的人。
楚長歌道:“與你們同生共死,豈不是要折本教主的壽?”
折壽……東南西北嘴角微抽,心道,你怎麼知道是折你的壽呢?說不定是折我們的壽。要知道,論起傷天害理人神共憤的事來,我們所做還不及你之萬一啊!當然,這些話他們只敢在心裡想想。想完了,暢快了,也該認命了。四人來到棺木前,互看一眼,達成默契後一起發力,用掌風將棺蓋掀開。棺蓋被打飛然後落在地上,發出哐噹一聲巨響,空氣中沒有出現想象中的屍體腐爛味,棺木裡躺著一個女人。四人倒抽一口氣,胸中一股熱浪逼來,眼睛再怎麼也移不開。
楚長歌見東南西北四人盯著棺木一副痴傻樣,便滿腹疑惑地跳上石臺想看看棺木裡到底是什麼,卻不料這一看,也看直了眼。楚長歌自認閱人無數,卻從來沒見過美得如此驚心動魄的顏,無需言語便足以勾走男人的魂魄,喚醒男人的慾望。但楚長歌到底是自制力極強之人,只呆愣了一瞬便回過神來,嘆道:“這裡恐怕不僅僅只是一個地窖這麼簡單。”
聽楚長歌這樣說,原本對死人並無興趣的慕容雲舒也不禁朝棺木中看了一眼,當下便明白東南西北為何會像中了邪一般不說話了。“你倒是定力不錯。”慕容雲舒壓住心中的喜悅狀似無意地讚揚楚長歌。
楚長歌劍眉一挑,特傲氣地說道:“我豈是膚淺之人!”
慕容雲舒好笑地抿了抿嘴,將話題轉回棺木中那個女人身上來,道:“有此等容顏的女子,除非從未出過家門,否則你我不可能從未聽說過。”
“不錯。江湖是非多。一個擁有傾城之貌的女人,不可能是無名小卒。但我從未聽說過江湖上有這號人物。”楚長歌道。
忽然,頂上傳來腳步聲。“有人來了。”楚長歌連忙將慕容雲舒攬入懷中躲到暗處。東南西北也被楚長歌的低呼聲喚醒,立即將棺木蓋好,然後尋了個位置藏起來。
不一會兒,果然有人走進地窖,是一個男人,右手提著一盞油燈,左手拿著一包東西。他將油燈放到石臺邊上,然後開啟棺木,自言自語道:“女兒啊,天氣變涼了,爹來給你加件衣服。”說著,果然從包袱裡拿出一件白色的衣服來。過了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