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的看這邊倆人,石澗仁艱難:“沒……還沒發過來,買多了就算是走私,所以走的物流,沒有隨身帶……”
吳曉影才笑著給柳清八卦:“我這麼辛苦的去接他吧,說要點什麼禮物,結果他說給你買了,想著反正都是買,才順便了不少,估計再拿回來人人都有份。”
柳清不太相信這種挑撥口吻,飛快的多看兩眼石澗仁,把目光鎖定翻滾的紅湯裡:“去了滬海和香港的工作還順利麼?”
石澗仁平復下來了,看吳曉影一臉似笑非笑的玩味表情,隨時準備挑撥離間,就乾脆主動的講述了自己從平京到滬海再到香港的三地狀況,只是避開具體事件和人物說在金茂開公司以及到香港收購上市公司:“這種大手筆讓我基本看清了這種資本運作的本質,所以就當我去上了一課。”
這看來也是個轉移話題的最佳方式,吳曉影臉上的戲謔表情自然消散,變得專注,柳清吃得也慢了很多,筷子時不時的在鍋邊輕輕無目的的轉悠:“那我們從中學到了什麼呢?”
石澗仁想想:“如果這種金融資本是脫離了正兒八經實實在在的經營交易,就很容易走火入魔,未來我們要做的一切都應該是腳踏實地,而不是虛假的,這一點以後一定要成為我們的基本宗旨,凡是遇見抉擇選擇的時候就應該拿出來對照一下。”
秘書居然從挎包裡找出記事本記錄:“今天是市裡面有關部門邀請參加的工商界會議,酒店那邊就付阿姨陪我一起去的,從頭到尾都是套話,聽得我瞌睡都要出來了……”
吳曉影肯定聽懂了,假若她那個前夫有這樣的看法,估計就不會踩進那一個又一個的陷阱裡面了,所以不知怎麼就有點紅眼圈,跳起身找老闆要了杯枸杞酒,那種小玻璃杯用薄膜封口的,一共也就三四兩,回來默默的給分成兩杯遞給石澗仁,用眼神表達一切盡在不言中的祝酒詞。
石澗仁嗅了嗅這濃烈的白酒味警惕:“不喝,我現在發誓不喝醉酒了,最多沾一下,以後誰都別想勸我喝醉酒!”說完真的只伸舌頭碰了碰酒液。
吳曉影忽然聚集起來的傷感情緒立刻被衝散了,都倒了點到嘴裡捂不住笑,連忙放了杯子就彎腰雙手捂著臉使勁抖肩膀,最後索性趴在了桌邊。
可不一會兒又慢慢拿起那個玻璃口杯,悄悄的把裡面剩下的酒灑在地上。
石澗仁瞥見了,倒是對這姑娘多了份認知,轉頭專心把碗裡剩下的米飯刨了。
柳清又有點莫名其妙的看這互動,眼神狐疑:“那接下來我們的工作重心全都集中在江州了?”
石澗仁點頭:“今天和唐經理討論了一個環節,明天開始著手準備,當然把產業園徹底完善是我們當前重點,你不會覺得我回來搶了你總經理的風頭吧?”
柳清終於笑了:“我是秘書啊,你現在終於好意思承認東遊西蕩讓我這整個春節都沒過好,累成什麼樣了,也沒見加工資!”
石澗仁還沒說話,吳曉影悶聲悶氣:“咦,剛才誰在說重了兩斤,累了不是應該瘦下來麼……”一邊說一邊抬起頭來,雖然偷偷在桌子下有用包裡的溼紙巾擦眼睛,但眼睛還是看得出來有點紅,可笑容已經明媚了,還挑釁:“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我跟阿仁住哪裡,小家不能回,酒店不方便,到底我該住在哪裡呢?”
秘書的眼睛又瞪大了,感覺好多事情瞞著她,這感覺可不好!(未完待續。)
664、低一點,再低一點,那就踏實了
是有些出人意料,石澗仁是不在乎住宿條件的,他自己住在豪華酒店裡面等於是在消耗酒店資產,紀若棠那充滿少女心的總裁臥房更不可能讓吳曉影去住,雖然他不覺得任姐會多在乎手下走了個人,何況吳曉影本來就是他自己籤的人。
結果當晚就搬到產業園工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