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個女醫生,對吧,聽起來好像對你還蠻和氣的,和當時在電梯裡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石澗仁重新回到油膩膩的廚師工作中:“別人也是有文化有素質的,後來沒啥往來……”搖了搖上半身示意倪星瀾下來,可這麼一動,才覺得兩個人動作還是有點太那啥了,倪星瀾臉蛋熱得發燙的貼在他的臉側,後背更是能感覺到軟綿綿的彈性,腦海裡都浮現出當初在韓國醫院看見的什麼了,有點吃驚這妮子一兩年發育這麼快?
倪星瀾卻抱得更緊一些了:“你知道麼,自打家裡聽說了這檔子事,都勸我這個時候別來撩你,但也別放了手,反正就算是做個外室小三,也要徐徐的掛在你身上,我奶奶還找我語重心長的談了一番話,說就這麼等你跟她一起,混出了名堂有了地位,再慢慢來都不遲……他們好像都只當我是個可以,可以換好處的東西,沒想過我就是單單獨獨的喜歡你這個人……”
聽著好像是情話兒,可偏生又讓人覺得有點唏噓。
生在那樣的家庭,到底是幸還是不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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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6、反正都是藉口,有就行了
僅僅是短暫的低落,就好像這短暫的歡樂一般,倪星瀾很珍惜,也好像石澗仁不敢放縱自己的情緒一樣。
跟同齡人完全不一樣的成長經歷,讓她彷彿具有多重人格,沒了之前咋咋呼呼的笑鬧黏糊,忽然又變成溫婉安靜的大家閨秀。
吃過飯石澗仁就回去了,因為跟昨天文先生打電話安排的略有不同,忽然又一個電話打過來詢問他怎麼沒有在酒店。
石澗仁看著對面儘量裝著不在乎,可耳朵卻支得老高的姑娘,也有點鬱悶:“總得出來走走透透風,看見那麼大的金額飛來飛去,還是有點心理壓力的。”
那邊再次嘲笑了石澗仁的膽小怕事,出人意料的讓他趕緊回酒店準備整理收取傳真,明天一早就跟朱正坤去香港,手續都已經辦好了,現在正在酒店大堂等著拿給他呢。
掛了電話石澗仁剛開口想解釋,倪星瀾就翻出來一堆假髮眼鏡之類的東西讓石澗仁把她送回學校去,其實這套房買來主要就是方便她頻繁請假往來返回學校落腳休息的,畢竟忙起來無論保姆車還是航班都有可能在半夜抵達,當然現在還有種可能性就是給小兩口準備的,小兩室的格局簡約乾淨,倪星瀾其實很少在這邊住,因為好像忽然覺得晚上呆在圖書館看專業書或者影像資料更有意思。
換了身衣服的倪星瀾掛在石澗仁的手肘上,低著頭一言不發,安靜得有點讓人心疼,石澗仁還是忍住了沒說話,一直沉默的從街口走到校門對面的車站,石澗仁搭乘的公交車都來了,倪星瀾才稍微踮起點腳跟,飛快的在石澗仁臉側碰碰:“記得忙完了去看我,悄悄的……”
石澗仁不由自主的都點點頭:“好!地道戰嘛。”
口罩眼鏡和假髮一起掩蓋了可供辨認的特徵,但依舊難以掩飾那宛若星辰一般的眸子裡爆發出來笑意,但倪星瀾顯然忍住了迸發出來就完全能淹沒兩人的情感,快速點點頭,邁動長腿就跳過街道投進校園裡,似乎多停留一會兒她都怕自己想拋下一切,和任何少女那樣不顧一切的去愛。
現在她明白那叫任性了。
石澗仁也有點呆呆的看著那小鹿般的身影消失在校門內的夜色中,坐在公交車上了,都還下意識的回頭去看,彷彿隨時可能重新跳出來給自己一個驚喜。
距離確實不遠,一條主要大幹道直接就能抵達酒店附近,為了不留下計程車的痕跡,雙手揣褲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