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待孩子那樣有點笑意:“我又不是主管單位,更不瞭解實際情況,主要是你這個跳躍性太大了,僅僅是因為脈銀瓢蒼開始調查,卻變成了質疑這種型別車輛的安全性,最後還要求取締這種車輛,你覺得可能麼?我們統戰部最多能做的也就是從我們的渠道把資訊反應上去。”
石澗仁要的就是這個結果,蘇以德是以律師的渠道走,這邊透過政府發聲算是增加點砝碼,不過朱宏濤最後倒是給了石澗仁一個意想不到的主意:“江州那家客車企業前兩年被收購了,所有者是你的熟人,陶玉峰,你何不跟他聊聊這事兒,他也是江州的全國代表呢。”
這倒是個意外的結果,所以要做事,還真是得先立功,有了成績地位,才有平等交流的資格,所以石澗仁想想還是給陶玉峰打了個電話,這位當初也是在統戰系統裡認識的摩托車大老闆少東家,在大唐網的體系裡面也有合作,大家也算是比較談得來了。
而這時候,齊雪嬌也在跟她媽打電話,這個就要稍微難解釋些:“還不是請你那能跟交通管理部門打交道的那誰,雷姨嘛,有空把這個發給她看看,不求要做個什麼,起碼腦海裡面有印象,有人在提這個,萬一有什麼事兒的時候能想得起……”
因為楊秋林的關心點很難集中在那個講什麼客運車輛的事情上:“你們現在在哪裡?媽媽來看你們好不好?聽建國說,你倆都去流浪了!我現在有點後悔讓你嫁給這傢伙了……”光是聽聽就心疼得要命。
齊雪嬌無語,這算是典型的過河拆橋麼。
1395、官大錢多心轉憂,落得自家頭白早
陶玉峰也很詫異:“前些天不是看你成了全國名人嘛,突然銷聲匿跡,又專門搗鼓這個去了?”
石澗仁再次給他一個意想不到的回應:“沒有,這事兒對我來說已經過去了,只是我研究了大概二十多天的一個課題專案,撰寫完調查報告,提出結論和解決方案,我就開始關注其他的了,現在正在瞭解地方扶貧資金的基層狀況。”
陶玉峰有老熟人的那種不客氣:“老石!我們剛花了2。4個億收購了客車總廠,你突然給我說要搞關停封閉,喂,在長途臥鋪車上脈銀瓢蒼是道德問題,跟我們生產大巴車半毛錢關係都沒有,最後你要我關停剛剛投資四千二百萬的臥鋪車生產線?你開什麼玩笑啊!”
石澗仁一點都不生氣:“同一件事兩方面看,你可以看成是我在斷你的財路,也可以看成是領先同行業對手得到訊息,不用再加大投資,可以另做準備,你想想,假若你先於所有人在這方面做好了設計調整,當這天真的來臨時候,誰才是最大的獲利者?”
陶玉峰再嘲諷下:“你覺得你能把這事兒給翻個面兒?我跟你說,哪怕你作為電視節目主持人在全國多有名氣,哪怕你作為商人,甚至是全國代表,這種事兒,呵呵,你知道是誰說了算麼?我都不敢這麼說。”
石澗仁不針鋒相對:“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說得很清楚,這不是因噎廢食,脈銀瓢蒼只是個調查誘因,問題還是在安全性,必須要用更好的運輸方案來替代,這個替代方案沒有也就罷了,但如果放在那裡,總有些人知道存在,再然後某一天發生了某種所有人都不願意發生的事兒,而且還是大事,在這個網路時代瞬間能引爆眼球,誰來背鍋?轉移注意力和最好的解決問題態度是什麼?那時候倉促應對和驚慌失措的企業窘境,誰都不願看到吧?”
陶玉峰沉默幾秒笑罵:“你啊……攻心為上狡詐如狐狸精,說的就是你,這個市場一年光國內銷售就有三十多億產值,隨著國內高速公路迅猛建設發展,臥鋪車可以說是方興未艾,還是從美國灰狗學來的經驗技術,我跟你說,我甚至還準備找你那幫人拍部電影,叫什麼公路電影,下屬公司一個策劃描述的,我想想原話是什麼……當太陽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