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蘇婧,後者接觸到他的視線,忙也站起身子。
“遲御,你說,你跟她什麼關係?”
遲御向外走的腳步在聽到遲仲伯的話時頓在那裡,望了眼站在那裡的蘇婧,忽而又揚起笑:“爺爺,我這麼聽話,你還質疑我啊?”
“哼!你小子以為我不知道?我還沒老糊塗呢……”遲仲伯冷哼出聲,然後向外走去。
“誰敢把你當老糊塗啊?除非他不想活了……”遲御嘻嘻笑著,扶著他走出門外,似乎都忘了站在那裡的蘇婧。
休息室裡一下子安靜下來,只剩下蘇婧一個人空落落站在那裡,她竭力回想著剛剛遲仲伯突然之間的反應,想不透他為何會聽了她的話後大吼出聲,難道說,媽媽和他們之間,真的有什麼過節嗎?如果要說是過節,那也應該是關於爸爸的,可是爸爸和他們又是什麼關係呢?
她一點頭緒都摸不著,只是恍然間覺得,那一次媽媽要她遠離東承,遠離遲御,難道也是跟這個有關嗎?而並不像她所說的,是因為遲御的花|心?
媽媽,對著她到底隱瞞了一個怎樣天大的秘密?
蘇婧站在那裡,想得專注,一直到駱寒進來,也沒有發覺。
“蘇小姐,我送你回家……”身後突然的出聲,蘇婧才回過神來,看到了駱寒也才記起了自己來這裡的目的,忙拿出車鑰匙遞給駱寒。
“不用送了,我可以自己回去,把這個交給你總裁,替我謝謝他的好意,這個我用不著,留給他其它的女人吧……”
說完,也不顧駱寒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就徑直出了休息室。
才剛走到樓梯邊上,就看到風聆海等在那邊,一看到她出現,忙迎過來:“婧兒?”他眼裡充滿著擔憂,將她上上下下看了個遍,才輕聲問道,“你沒事吧?”
其實風聆海真的很好的,至少比某些人要好多了。
每一次見面,她總是這樣說服著自己,可是自己的心卻老是有東西哽在那邊,一再得拒絕她所有的想法。
她沒說話,轉身進了電梯,她要儘快回去,她要去找母親,她要問個清楚,她到底瞞了她什麼事?五年前的車禍,難道並不是如媽媽所說的那麼簡單嗎?媽媽會隱去了什麼嗎?可是為什麼?她是他們的女兒,她有必要對著她隱瞞嗎?
風聆海看到她走入電梯,忙也跟了上去,她對於他冷淡的態度,他早已見怪不怪了,她沒有對著他冷眼冷語相向,他已經感激不盡了。
出了東承,蘇婧仍然不理會身邊的風聆海,朝車來車往的街道走去。
“婧兒,我送你吧……”
“不用了……”她甩開了他握緊的手,沒有看向他。
“婧兒……遲董事長……跟你說什麼了?”他不放棄,卻轉而問了句讓蘇婧停住步伐的話。
蘇婧轉身面對著他:“為什麼這麼問?是不是你也知道什麼?你們海優,跟東承一直都是死對頭,可是現在……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蘇婧望著他,冷冷的眸子裡出現質疑,忽然之間,她覺得這個世界真的很可怕,身邊所有的人,彷彿都像是戴著面具在生活,面對著你,是一張笑得奉承的面容,而轉過身,那張面具一下子脫掉。可悲的是,你永遠也看不到他轉過身後的面容,脫下面具後的是張怎樣的容顏。
“知道什麼?遲董事長跟你說了什麼?兩大集團中有競爭,也是為了各謀利益,如果兩家合作也能得到利益,那和樂而不為呢?”
風聆海望著她,很是平靜的回答,而他的回答,也讓蘇婧打不出一絲絲的破綻,商人畢竟是商人,只要有利可圖,他們會不計一切後果。
“他跟我說了我爸爸的死,你知道……我爸爸的死嗎?”蘇婧直直望著他,不想放過他臉上任何一個表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