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者的角度來說,是慕容雲舒自己飛進了浴桶,而在她飛的這期間,衣服也都飛走了,掉進浴桶時,她身上已一絲不掛。
慕容雲舒一面用手擦臉上的水,一面又羞又惱地說道:“楚長歌,你耍流氓!”耍流氓也就罷了,居然還用隔空取物這麼……這麼變態的方式!欺負她不會武功是不是?
“嗯,我耍流氓。”楚長歌笑容滿面地跨進浴桶裡,道:“是你先對我耍流氓,我才對你耍流氓的。”
“我什麼時候對你耍流氓了?”慕容雲舒整個後背都貼在浴桶上,身子蜷縮到最小,雙臂交叉擋在胸前,眼中滿是控訴與戒備。
楚長歌忍俊不禁,“你這個表情,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要對你霸王硬上弓。”
慕容雲舒挑眉,難道不是?
楚長歌很是無奈地輕嘆一聲,道:“你這樣,教我怎麼向楚家的列祖列宗交代?”
慕容雲舒一愣,他們的閨房之事,關他楚家的列祖列宗什麼事?再說了,就算真要交代,也是百年之後的事,還有很長很長的時間措詞……
“你這樣,是生不出娃娃來的。”楚長歌一副很傷腦筋的樣子。
慕容雲舒訥訥地望向窗外,天上沒打雷呀,她怎麼有一種被雷劈到了的感覺?
她不過是不習慣與他‘袒’誠相待而已,又不是不與他……行房。
想到行房,慕容雲舒突然感到渾身不舒暢起來,彷彿,少了點什麼。
大概是腿盤的太久的原因吧。慕容雲舒正想換個姿勢,不料腳剛一動,就碰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
用腳趾頭想她也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慕容雲舒感到尷尬極了,腳僵在那兒,伸也不是,縮也不是。更尷尬的是,體內開始串起一陣陣熱浪,臉頰熱得好似要燃燒起來,慕容雲舒下意識地低下頭想避開那道閉著眼也能感受到的灼熱視線,不料低頭看到的東西——更加灼熱。
這桶底要是有個洞該多好。
……
……
想到昨晚的窘態,慕容雲舒現在還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兜兜轉轉,好話壞話全說盡,最後還是與他鴛鴦浴了。當然,除此之外,所有該做的不該做的,也全做了。
她這又是何必呢?
輕嘆一聲,慕容雲舒決定以後再也不做無謂的掙扎了。因為經歷了昨晚的事之後,她已經深刻的意識到,在比誰的臉皮厚這件事上,她是永遠也勝不過該楚姓男子的。
他現在,應該又回到地牢裡去了吧。
想起這事,慕容雲舒不禁搖頭,他非要把每一件事都做得驚天動地、轟轟烈烈麼?
“我進去的時候那麼狼狽,出來時當然要威風。”想起楚長歌說這句話時的表情,慕容雲舒又不禁失笑。真拿他沒辦法!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拜堂
黑衣和白衣倆丫鬟去了很久都沒有回來,慕容雲舒正感到蹊蹺,忽見聖女從門口走進來,長長地裙裝拖了一地,一看就是盛裝打扮過的,臉上還帶著笑,心情很好的樣子。而黑衣白衣倆丫鬟則跟在後面,手上空空的,顯然她們沒去拿酒就直接向聖女報告了此事。
“聽說你想喝酒?”聖女走進院子,在慕容雲舒對面坐下。
慕容雲舒緩緩頷首,“不錯。”
聖女問:“喜酒喝不喝?”
慕容雲舒道:“那要看是誰的喜酒。”
“楚長歌的。”聖女的眼中閃著光芒,那是牆腳挖倒後的得意洋洋。
慕容雲舒道:“他的喜酒我當然要喝。”
聖女微訝,“你不傷心?”
“我為什麼要傷心?”
“未婚夫另娶他人,這難道不值得傷心嗎?”
慕容雲舒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