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自己的弟子出氣而已。
所以,跟毛遂有仇的應該是相夫子的某位弟子,而這是隻是私仇,墨家和鬼谷都不會因此而大張旗鼓的交惡。
這也是其他百家沒有開口慫恿和拉架的原因,人家的私仇,沒有了解具體原因之前,保持沉默才是最佳選擇。
後續百家大佬依此上臺演說自家學說,相夫子和毛遂的交手也只是一個小插曲罷了。
“不是說是儒家內部的性本之爭嗎,怎麼還不開始?”百無聊賴的晉遙四周觀望著,嘟囔道。
韓非和李斯等士子們卻不一樣,上場的都是百家中有名的巨擘,尋常誰人能有機會聽他們講經說道,因此都聽得極為認真。
“稷下學宮,百家爭鳴,這就是稷下學宮的魅力所在,所有士子都能在這裡瞭解到自家以外的各家學說,用來與自家學說發生碰撞,誕生出更加文明的學說。”韓非隨口答道,心思還是集中在各家巨擘的演說上。
誰都知道,稷下學宮從齊閔王時就沒落了,如今的盛況也只是曇花一現,想要再見也不知是何時,因此所有士子都集中精神去聆聽,去享受。
多動症的晉遙有些坐不住,但是齊王在,君王后在,各家巨擘也都在,他也不好離席,也走不出去。
從百家巨擘開始演說,大門就被趕來計程車子們堵住了,他想出去就顯得太顯眼了。
於是,晉遙只能悄悄後退,靠在一根柱子上閉目假寐,因為這些人說的,很多他都聽不懂啊,有種回到上學時老師講課時的場景,睏意和瞌睡蟲不覺間爬了上來。
“登徒子,不學無術!”在場的會注意晉遙的也只有年紀尚幼的公孫玲瓏,看著晉遙的表現更加鄙夷,如此盛事,居然還能睡得著。
“呼嚕~呼嚕~”等到陰陽家楚南公上臺演說到半的時候,一陣如雷般的鼾聲從柱子後邊傳來,在安靜的學宮中顯得極為刺耳。
韓非和李斯朝身邊看了一眼,不見了晉遙,再看向了柱子後睡得死沉的晉遙,冷汗瞬間流下,在這種場合打呼嚕,別的不說,但是一個君前失儀就夠他受的了。
何況四周還有著那麼多的百家巨擘和士子,然而,讓他們去叫醒晉遙又會把他們都連累進去,成為眾人口舌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