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鮮血,回馬槍,槍回必殺,也是直接刺向敵人的要害的,因為在電光火石間,誰也無法去確認自己回頭的一刺,所以都會是憑著感覺下意識的刺出。
晉遙在刺出之後,也是才反應過來並不是生死搏殺,才強行扭轉了方向,刺向了伏唸的左臂,而代價就是氣血逆行和扭了腰!
伏念和伏家主行禮,就退出了辯論臺。
“他的腰傷了!”在場高手眾多,都看出晉遙強行偏轉的一劍,不僅僅是讓自己受了一定的內傷,同樣最嚴重的還是,那一劍扭到了腰,這在比鬥中是極為要命的。
腰是人發力和蓄力的樞紐,一旦腰子受傷,很多招式都很難再施展,即便施展也會有一定的遲緩。
“他是墨家弟子!”淳于越怒而起身,看著荀子,又看向晉遙。
伏家主不可能看不出來,晉遙在雙手握劍之時,運轉的內息沒有收斂,那漆黑如墨,又有白色纏繞的內息,只有墨家,別無分號,只是伏家承晉遙的恩情,沒有說出來。
但是,作為守成一脈的淳于越卻怎麼能容忍一個別家弟子在他們儒家的辯論中侃侃而談,大講儒家經義,搗亂辯論。
“完了!”晉遙扶著腰,在出那一劍的時候他還心存僥倖,現在看來是自己還是小瞧了這些儒家大儒們了。
“相夫子,荀況,爾等意欲何為?”淳于越自持身份,還不至於去跟晉遙計較,轉頭看向了荀況和正起身準備開溜的相夫子喝道。
晉遙也順著淳于越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老師,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你是我的老師啊,居然不管弟子的死活就要開溜。
眼見沒逃掉的相夫子尷尬的坐回了位置上,眼觀鼻,鼻觀心,只要我臉皮夠厚,尷尬的就是別人。
見到相夫子這個模樣,淳于越將目光看向了荀子,等著他給一個滿意的答覆,儒家之爭,派個墨家弟子上來是想幹嘛?
“論政不誅心,淳于先生是忘了?”荀子並不著急,依舊是慢條斯理的說著。
“子遙師從墨家,也在我門下聽過課,稷下學宮什麼時候禁止他家參與辯論了?難道這就是淳于先生認為的儒家?還是說儒家就只能閉門造車,聽不進他家之言了?”荀子緩緩起身,將晉遙帶到了身邊,朝中立派的左丘、公羊、伏三家大儒家主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