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似乎是在看自己計程車兵一般。
“傳訊咸陽,請宗室出動羅網,擊殺公子澄和公子起,孤要趙國無王!”嬴政微笑地說道。
他是無法去解決先鋒營,也解決不掉李牧,但是他可以讓趙國無王,陷入混亂。
蒙恬、李信都是一愣,原本秦國的計劃是支援某一位無能的公子成為趙王,但是現在看來嬴政似乎有更大的目標了。
“都是孤的子民啊,能不在戰場相見,何必呢?”嬴政笑著,看著先鋒營計程車兵就彷彿是看自己的大寶貝一般。
而嬴政也不僅僅是看和說,還主動去傷兵營和先鋒營看望,幫著老傷醫去醫治這些人。
“秦國是想幹嘛?”觀摩團中的趙國才俊們都難以理解因為嬴政的帶動,蒙恬等人都跟著去做,去結識先鋒營的將士們的行為。
“秦國!”李牧嘆了口氣,生不逢時,生不逢地,若是這些人也生在秦國,恐怕會直接成為秦國最強的鐵鷹銳士一員了。
但是就算是這樣,將來戰場上相見,先鋒營恐怕也難以對這七子下手,因為秦國七子給到他們前所未有的尊重。
若是七人離開時招攬,整個先鋒營恐怕也有不少人會跟著七子離開。
“那些邯鄲的才俊在做什麼?”李牧問道,人家都挖角到自己家牆角了,那七人在幹什麼?
親信沉默了,一對比之下,趙國的才俊跟秦國七子的區別就太大了,始終保持著貴族子弟的高傲,不願去傷兵營聞著那些難聞的血腥味,更不可能向秦國七子一樣為士兵們療傷取潰疽。
“必須儘快結束這場戰爭了,否則,整個雁門關計程車兵姓趙還是姓秦就難以預料了!”李牧憂心忡忡。
晉遙看著李牧笑而不語。
“你教的?”李牧若有所思地看著晉遙問道。
“不是,我只是告訴他們兩個字,至於怎麼做就是他們的事了!”晉遙不承認也不否認。
“哪兩個字?”李牧詫異。
“天下!”晉遙笑道。
“天下!”李牧重複著晉遙的話,然後低聲默唸了一遍,最終嘆了口氣,這是在給秦國畫一個大餅啊。
偏偏這樣的大餅,秦國七子會受,而趙國七子卻不會有任何感悟,這就是差距啊,因為個人的眼界的差距,也因為秦趙國力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