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收屍吧!”晉遙澹澹地說著,然後繼續朝洞香春為自己準備的廂房走去。
執事一愣,走進了小院,才看到那名近衛依舊保持著伸手的動作,有些詫異,上前微微躬身,卻不卑不亢地說道,“洞香春只是酒肆,但是不許任何人再次撒潑,哪怕是信陵君也不行!”
只是近衛依舊沒有回答。
執事有些惱怒,白氏不是小商會,培養出的人才也不在少數,數代人的積累並不覷信陵君。
只是當執事再抬頭的時候,風吹過,那近衛的身體才重重地躺在了地上,鮮血這時也才從對方的七竅中溢位。
“好強的內力,被震死了!”執事目光凝重,沒敢去碰那近衛的身體,但是也看出了端倪,這是被強大雄渾的內力給震殺了。
於是,執事急忙跑回了洞香春的一個房間向管事稟報,這事已經不是他能處理的了。
洞香春管事也是一驚,卻很快鎮定下來,澹澹地道,“知道了,不要聲張,去請先生來。”
執事這才派人去後院收屍,然後自己親自去將晉遙請到管事處。
“先生並不打算拜入信陵君門下?”管事把玩著手中的碧璽,看著晉遙問道。
“一個近衛而已,殺了就殺了!”晉遙澹澹地丟出了一張布條,上邊正是那名近衛的情報。
近衛不是別人,正是當初作為信陵君使者前往安陵要求安陵君交出縮高的那位。
管事詫異地看著晉遙,這樣的情報都能蒐集到,這位小說家先生背後的勢力也不小啊。
“下次殺人之前,還是先通知一下我白氏,畢竟這是我白氏的地盤!”管事認真地提醒道。
“一定,只要對方不先動手,我也不會出手的!”晉遙笑著回答。
管事點頭,然後離開了房間,他要親自去給信陵君解釋。
信陵君和薛公在廂房也等了很久,卻沒等到近衛將晉遙帶來,等到的卻是洞香春的管事。
“在我白氏地盤動手,信陵君是真的不將我白氏放在眼裡啊!”管事沒有賠禮道歉,反而是主動興師問罪。
“燕乙呢?”信陵君有了不祥的預感。
“沒有人能在我白氏動手,這是規矩!”管事沒有回答信陵君的話,反而再次重申了立場。
“孤問你,燕乙呢!”信陵君也怒了,憤然起身,看著洞香春管事。
“死了!”管事澹澹地說著,然後一群人也衝了進來,將信陵君一行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