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早?”晉遙有些詫異。
“那不是伱約的,今日一起去東市遊玩!”韓非有些無語地望著晉遙。
晉遙一拍額頭,他真的是忘了,“喝斷片了!”
“……”韓非無語地望著晉遙,你這解釋,很好,很強大,下次別用了!
“那就走吧!”晉遙也才想起來,然後帶著韓非就要往東市去。
只是,剛剛出門,就有一大隊的甲士和車輦在門口等著了。
“額,不用這麼大張旗鼓!”晉遙望著駟馬車駕,要是真的這麼去,也太引人矚目了。
韓非則是有些羨慕的看著那駟馬車輦,作為韓王的父親除了接見各國的大人物才會有這樣的儀仗,平時也沒捨得如此。
可是晉遙只是秦國的公子,秦王就給他配了這樣的儀仗出行。
“喏!”家老揮手讓眾人離開,但是還是安排了四個甲士跟著,“這是大王要求的,不能再低了!”
晉遙聽著家老的話,也沒有再為難他,畢竟這是嬴政交代的,也不好讓人難做。
“恐怕不僅是四個甲士啊!”韓非看著晉遙說道。
晉遙翻了翻白眼,肯定不可能啊,暗中跟著的護衛恐怕都能超過十幾個。
晉遙帶著韓非坐上了一架只有一匹馬拉的馬車,趕往了東市,在東市門口才下車。
“你都不付錢的?”韓非疑惑的望著晉遙。這一路,他跟著晉遙,發現晉遙看上了什麼,都是直接拿走,根本不給錢,甚至去酒肆喝酒,也是喝完就走,根本沒有人上前阻攔。
“我來東市,什麼時候給錢過?”晉遙眨了眨眼看著韓非。
“……”韓非無語,“這就是你讓我來東市的原因?”
“額,差點忘了正事!”晉遙開口說道。
“¥……”韓非口吐芬芳。
“你在說什麼?”晉遙疑惑。
“沒什麼,韓國方言,意思是你真帥氣!”韓非嘆了口氣,忍住了。
“其實我已經告訴你了,你自己沒注意而已!”晉遙無奈的看著韓非,你怎麼就只看到我買東西不給錢呢?
“秦國的朝堂就好比這東市的市賈,比如這齊國的珊瑚屏風,價值三百金,市場溢價也都在三百到四百金左右,所以有時候會是三百金,有時候會是四百金,他們可以花三百金去買,也可以花四百金去買,但是卻也會因為你溢價的那一二十金而不買!”晉遙說道。
“為什麼?”韓非不解。
“因為買得起的人,不會在乎那一百金的浮動!反而會因為那一二十金的浮動,讓這些買得起的人認為你是在故意噁心他們!”晉遙說道。
“原來如此!”韓非懂了。
這就跟秦國的朝堂一樣,要麼不做,要麼就做大的,小打小鬧,那就是在噁心人,會被其他人看不起,所以也沒人去做那些小動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