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叫了一聲媽媽,然後眼淚就止不住的往下流,泣不成聲。
冰棺內的女子很漂亮,臉色白裡透紅,就好像睡著了一樣。很明顯,用藥物保護得很好。
戚昊天見她哭得很傷心,只得拍著她的肩膀表示安慰,在這種情況下,不知道說什麼安慰她的話合適。
吳玄月側身埋進他的懷裡痛哭,哭了一陣子之後,她才說出了話,“七哥,我要怎麼辦,我媽媽真的不在這個世上了,她睡在這冰冷的冰棺裡,我心裡好難受。”
她母親開始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吳玄月傷心了幾個月,後來漸漸接受了這個事實,不再為這件事情傷心。但是,現在,當她再次看到她母親真容的時候,再也忍不住決堤的淚水,放聲痛哭起來。
戚昊天擁著她,用那雙有力的手不停的安撫她的背。
“七哥,你說他們到底要幹什麼?為什麼要偷走我母親的遺體?他們要那個寶盒我已經給他們了,他們到底還想怎樣。”
“你放心,我一定會查清楚此事,還阿姨一個公道。”戚昊天此時,只能這樣安慰她。
“七哥,你不是要拜楊警官為師嗎?他一定會帶你去北門總壇白雲觀,到時,你讓楊警官帶你去北門總壇為你辦拜師大禮,然後,你把我也帶去,好嗎?”
戚昊天知道,她想去北門總壇白雲觀查案,但是,自己似乎沒有這麼大的本事能帶一個南門弟子去白雲觀。
“這件事應該有難度,我對他們教內的事還不瞭解。”
“你以前不也是北門前堂主譚阿妮的弟子嗎?”
“是,但只是教外閒散弟子,沒有正規拜過師,更沒有去過北門總壇。”
“哦,”吳玄月的抽泣聲漸漸停止,將鼻涕眼淚都留在了戚昊天胸膛的衣服上,“七哥,我要將整個冰棺放進我的法術傳承空間裡,我要將遺體帶著。”
戚昊天考慮再三,搖頭道:“不妥,最好先不要打草驚蛇,現目前來看,北門上層在查詢遺體的下落,而小橋流水又私藏了。從這些,還看不出小橋流水到底是正是邪,她到底想幹什麼。”
“不管她是邪是正,她都不能偷走我母親的遺體,她就是個壞人。”
“是,你放心,我會盡快查清此事,讓阿姨入土為安。”
“那好吧,看在儲存完好的份上,就先放在這裡。”吳玄月擦乾淚,慢慢回過頭來,依依不捨地看著自己的母親。
此時,她的眼睛注意到吳琴的手腕上,那裡裹著一圈白色的紗布,顯然是後來才裹上去的。因為半年前,她與母親見最後一面時,她握過母親的手,她手上並沒有傷,更沒有裹紗布條。
吳玄月著急地指著冰棺內蒼白的手,不停道:“七哥,不對,七哥,我母親的手並沒有受傷,更沒有這紗布條,那是多出來的,那是多出來,有問題,有問題。”
戚昊天見她很激動,再次擁住她,讓她安靜,並安慰了幾句。
待她安靜下來,戚昊天才放開她,向冰棺深深三鞠躬,然後虔誠道:“阿姨,對不住了,晚輩今日要開棺一驗。”
戚昊天拜過之後,才前去慢慢移開棺蓋,一股冷氣並夾雜著濃郁的護屍散的藥味撲鼻而來。
吳玄月見此情景,眼淚又唰地流下來,戚昊天回頭憐惜地看了她一眼,回頭小心翼翼地解開紗布條。
吳玄月抹著眼淚,看著戚昊天拆散紗布,紗布條拆開,她看後差點昏了過去。
紗布下面是一個洞,不但被人挖去皮肉,連骨頭都缺失了一塊。洞口切口整齊,皮肉蒼白,明顯是死後所為。
吳玄月突然對小橋流水產生一股恨意,“太過分了,我與她不共戴天。”
戚昊天細心觀察切口後,然後將紗布還原:“他們在化驗,他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