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想到,不知道什麼地方出了差錯,被中和真君懷疑了。
剛才,閒淡散人已經彈了兩粒解毒散,彈進那兩杯咖啡中,不管中和真君如何懷疑,他也再沒有了證據。
車上,除小橋流水一個人不停說話以外,另外兩個人都沒有怎麼說話。
他們送閒淡散人回到她的家中,閒淡散人客氣道:“謝謝你們送我回來,現在天色不早了,你們就在這裡坐一會兒,吃了晚飯再回去吧。”
小橋流水有些動心,說道:“你身體不好,傷還沒未痊癒,就讓我來給你做晚飯吧。”
中和真君很無語地看著小橋流水,說道:“我回去還有事,要不,你留在這裡,我把你的車開走了,你自己打車回城?”
小橋流水本來想自己今天沒事,就想和中和真君一起在這裡吃了晚飯再回去,沒想到他不願意,還想開走她的車,那意思就是告訴她,他們得走了。
小橋流水對閒淡散人抱歉道:“那我也走了,你自己好好養傷,我們以後再來看你。”
“那好吧,既然你們有事,我就不強留了,小橋,謝謝你的藥。”
“沒事,你以後需要什麼,給我電話就是。”
“好。”閒淡散人目著他們離去。
小橋流水上車後,對中和真君說道:“老龔,我感覺你今天怪怪的,先前在伴山賓館,那麼香濃的咖啡,你居然不讓我嘗一口。”
中和真君沒有說話,隨即靠邊停了車,從包裡拿出那袋咖啡,遞給小橋流水,說道:“這就是從你那杯咖啡裡倒出來的,你鑑別一下,看有沒有問題。”
小橋流水伸手接過那塑膠口袋裝的一小袋咖啡,有些錯愕地看著中和真君的側影,“你的意思是說,閒淡散人想害我?不會吧。”
中和真君平淡道:“是不是想害你,你化驗了不就知道了。”
小橋流水不相信,反駁道:“她為什麼要害我?理由呢?”
中和真君沒有回頭,仍然慢條斯理道:“在大壑口的時候,你當著眾人的面揭露她在西門觀主出世時,她離開過你,她有作案時間。如果她是好人,她真沒有壞心眼,她自然不會害你。如果她真的參與了謀害西門觀主的話,而在她看來,你當時揭露她,就是早已經懷疑上她了,並且知道些什麼,所以,她會殺你滅口。”
小橋流水從來沒有想過閒淡散人會害她,所以她反駁道:“老龔,你是不是想多了,說得跟偵探小說似的。”
“我也不希望是,你自己先化驗吧。”
小橋流水沒有進入自己的藥場空間化驗,而是推開門走下車來,走到路邊,蹲下身,說道:“化驗太麻煩,那就先讓這幾隻螞蟻先嚐嘗吧。”
小橋流水解開口袋,倒了一些在螞蟻旁邊,螞蟻聞到甜味,迅速爬來搶食。
中和真君也下車來,看著地上的螞蟻,螞蟻吃後,安然無恙,一點事也沒有。
小橋流水扔掉手裡剩下的咖啡,笑道:“老龔,不要太緊張了,這次大壑口混戰,確實讓人有些神經質,回去好好休息下吧,沒事時常聯絡。”
中和真君點點頭,“好,你也要注意身體,我們回去吧。”
他們上了車,回到城中。
本來,先前吳玄月給閒淡散人資訊,問她傷勢如何。
吳玄月問這些話,不全是為了關心,她也是有用意的,現在,她知道修真界傷重人員很多。閒淡散人和小橋流水都是賣藥的,受傷的修真人士,一定會找她們購藥,如果她們的藥物供不應求,所以吳玄月找上門去,她們如果缺藥,一定會向她購藥。所以,吳玄月只是想救人而以,順便賺點銀子。
沒想到,小橋流水只說自己沒事,並沒有提藥物供不應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