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嗎？”

華雪城只抬了抬手，示意她不需要任何服務。

服務員便識趣地退下。

離得那樣近了，兩人的說話聲，清清楚楚地飄進華雪城的耳朵裡。

鬱臨風的聲音熱切中帶著幾絲偏執和顛狂：“曉晨，我之前覺得只有他才能給你最好的一切，所以黯然退出，可是事實證明，他讓你吃了這麼多的苦流了這麼多淚！你為什麼還要留在這個男人身邊呢？”

穆曉晨的聲音裡，滿滿的無奈：“鬱臨風，我感覺你有種鑽進牛角尖的樣子，如果你今天來，一定要跟我談這些，那我走了。”

“你這是逃避，顧左右而言它，你說你愛華雪城，你愛他什麼？愛他讓別的女人傷害你？還是愛他各種拒絕你！我本來以為你們相愛！可你們能走到今天，居然是你－－”

他說不出來你倒追，倒貼這種話。

提起這個，穆曉晨也有些無語：“緣份的事情，誰了說不準的……也許我們的緣份就是這樣，不管我們是怎麼開始的，現在我們不是好好的麼？”

鬱臨風還是那麼急切，他顯然什麼都不相信：“穆曉晨，你說的好好的，到底是你愛他，想要跟他在一起，還是說，他恰巧是那個可以給你遮風擋雨的人！你也說了，一開始的時候，你也根本不愛他，你們兩個，誰都沒有把訂婚當真！”

說到這裡，鬱臨風有種愧不當初的感覺：“如果，如果我當初知道你們根本就不相愛，就是被利益硬生生逼到一塊兒應對你爸爸的，我根本就不會離開！”

華雪城在旁邊聽著，心裡突然覺得堵得慌。

穆曉晨居然連兩人假訂婚都跟他說？

明知道他對她餘情未了一心想要靠近她，她還把這麼私密的事情，都跟他說？

穆曉晨的聲音裡，帶著些無奈：“早知道我說什麼你都不會信，我都不該跟你說這麼多。”

本來還以為把事情大概說說，他就會安心離開，卻沒有想到，他居然更激動了。

“你讓我怎麼能平靜得下來！”鬱臨風忍不住拍了拍桌子：“今天的談話，我才知道我都錯過了什麼！”

如果他在她身邊，會一直陪著她經歷所有的風雨。

如果他在她身邊，就不會讓她那麼的孤獨無助。

如果他在她身邊，就會在她最需要人陪伴和安慰的時候，堅定地握住她的手。

還有歐陽策什麼事？

還有歐陽策什麼事兒？！

她是被形勢所迫，才會跟華雪城在一起，而他之前，根本就另有所愛。

他居然一直都不知道！

穆曉晨開解他：“不管怎麼說，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你再糾結也沒有用啊。”

雖然她也不知道，如果自己最傷心難過的時候，鬱臨風一直陪在身邊，現在會是什麼情形。

但，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沒有後悔藥吃。

鬱臨風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鄭重問：“過去的事情了嗎？你現在跟華雪城在一起，到底是因為你愛他，還是因為穆家的情況，讓你需要嫁一個這麼強大的男人！”

他這話一出，華雪城的心，居然也提了起來。

雖然之前拿自己的強權和能力威脅過穆曉晨，不許她離開，但是真正得到她了的時候，卻又希望，她是因為愛他這個人，才跟他在一起。

而不是因為形勢所迫，不是因為他恰巧是那個可能過去幫她扛起一切重擔的男人。

她是因為愛、因為他這個人，選擇留在他身邊，還是因為形勢，因為要和穆威鬥需要人撐腰，才選擇了他？

可惜的是，這個問題穆曉晨卻沒有回答，她只是勸：“鬱臨風，我從前，怎麼沒覺得你這麼偏執？”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