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腰斬,只待提刑官核驗後問斬,而且由於殺人過多,激起當地民憤,看來救已難救,但事出蹊蹺,江慕仍然二度動身赴南京。
大約是在黃昏時分,車馬行至尚為已化為灰燼的破敗的家園旁,恰此時,一縷含著微露的輕煙,順著夕陽的光,連在天際形成海市蜃樓的幻影,露珠折射出那一個夜晚的影像:一個傭人打扮的人,看樣子是去柴房取柴,卻不一會,柴房火借風勢,很快席捲了整個不大的院子,東、西廂房如被火舔一般,瞬間轟然成菸灰,江慕心內驚異,但也顧不得細想幻影的由來,只是思考真相是誰人?從個頭和舉止特別像王彭,難道是他?
從理論上推他的嫌疑最大,但也不可妄下結論,斜陽把天染成紫色,美得如同夫人的倩影, 江慕準備返回時,天邊突然烏雲一片,悽伶的風聲如同女子的嗚咽,難道?真是夫人陰魂不散,在擔心我們?在向我揭示著她見到得真相?天上有烏雲?社稷?難道?
江慕一個冷戰,他聯想到章公公的一直以來的所為,本以為皇上早該警惕,他不想再問朝綱,但現在看來,是夫人向他求救,江慕策馬飛奔京都,一路上烏雲壓頂,壓得心內非常沉重,看來內奸終於興惡,以前的懷疑是對的,皇上對他是冤枉了,但為著夫人,他不想計較以往,只想以解夫人長久以來的憂愁,讓她得魂魄得以安然昇天。
王彭只是一個小卒子,他的跳樑小醜般的表演不足為患,郡主有先皇所賜的令牌,在臨逝時交與江慕,叮囑他必要時保護皇上,並請求他不計前嫌,全力輔主。此時,到了京城,江慕借令牌之威,先遣人探前線之真相,許多官員都被置換,只有左丞相已經基本稟賦在家,江慕三拜丞相,才說服丞相和自己聯手,以郡主陰魂不散為名,請皇上上山拜佛為郡主超度,正說時,確見烏雲哽咽,漫雨如哭,皇上淒涼的痛哭著,上山為亡妹超度。
江慕的突然回京讓章公公和大國舅、黃娘娘大為吃驚,刺殺皇上的計劃也被莫名的超度打亂,他們驚恐得加快了步伐。
其實江慕並不瞭解真相得全部,只是覺得朝廷重用一個如此的無賴必然事有蹊蹺,而章公公和大國舅深夜的調兵反暴露了狼性,前線的探報也加劇著懷疑:一戰不打,只是休養,是何道理?並且探得有遼方人員自由出入我方邊城?江慕已經明白七分,他陣陣的冷汗直冒:必須先下手為強了。
次日深夜,因為人手太少,他不得不採用江湖手法,用夜行衣掩護,盜得大國舅的三軍令,並用昏香將其迷倒,除掉四個宮門守衛,全部換上左丞相的人,清晨天剛破曉,就指揮軍隊捕獲大國舅、章公公及黃娘娘,並加急人馬趕赴邊關,責令除掉王彭,趕殺遼寇。
全城*,蒐羅客店可疑人等,有幾個外披漢服,內著遼裝的人,身上搜出國舅簽發的出關文書和與遼的密函。並儲存好,準備呈給皇上,邊關的王彭也在不日即可帶回京城,他身上的罪,何止一件。已有邊關戰事報捷。
終於,塵埃落定,江慕把一切交給左丞相,裝做自己什麼也不知道,去山上陪住,叮嚀左丞相過一段時間再接皇上,免得他懷疑自己介入。
山上,難得的晴朗如織,江慕陪伴皇上,直到一直天氣不再有陰雲,才以蘇州女兒掛牽為名,欲返回蘇州,他沒有陪皇上回京城,怕他再起疑心。只想著夫人終可以安息了,他為夫人,也不想她擔憂,他們兩個男人總是較勁,讓她擔憂,所以他選擇隱居。
月兒一襲飄飄的白衣,迎接著父親,她撲在父親的懷裡,連日來的擔憂和害怕,化作淚滴兒,落在父親風塵僕僕的外袍,斜陽把父女的眼光引向天邊,那一抹絢麗和牽掛,映得江家*如同天堂一樣美不勝收。。。。。。
主要人物介紹:
郡主:當朝公主,已亡,生前居住蘇州*,亡後葬在園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