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住什麼,粘住了炕,導致他在起身時,還會發出撕開膠布似的輕微刺啦聲。
剛才廖水粉跟他說話時,就顧著擔心他會再撲上來耍留氓,以及聽他說何秀城的事了,所以始終沒注意他身上有字。
現在她忽然發現,高飛背後全是字型。
“什麼寫得什麼”
高飛不明所以,沉下右肩扭頭看去,果然看到後背上印了很多字型。
對這種字型,高飛很熟悉,是小篆,與安歸經裡面的一模一樣。
“咦,這些字是哪兒來的”
高飛也納悶,用手搓了搓時忽然明白了:“哦,我知道了,是從炕上印出來的。”
就像人們夏天躺在涼蓆上睡覺,如果長時間的保持一個睡姿不動彈,那麼受擠壓的位置,就會被印上一些涼蓆的花紋。
黑色玉炕沒有花紋,上面有字。
黑色玉炕表面看上去很平滑,再加上整個房間都是單調的黑色,光線又暗,所以廖水粉在炕上睡了好幾天,也沒發現刻有什麼字,直到印在高飛的身上。
“炕上有字我怎麼沒看出來呢。”
聽高飛這樣說後,廖水粉趕緊低頭看向炕上。
黑色玉炕在暗紅色燈光下閃著絢麗的黑色,除了黑色就是黑色,啥都看不出來,唯有用手去莫,才會感覺到上面原來的確是高窪不平。
看到廖水粉在那兒很用心的莫,高飛忍不住的問:“能莫出寫的是什麼嗎”
“字型應該是小篆吧,莫不出”
廖水粉說著,抬起頭:“你轉過身去,我看你後背。”
“可不能白看,得收費的。”
高飛嘴貧了一句,轉過了身:“你能不能看懂小篆啊,不會是藉此機會佔我便宜吧”
“高飛,咱就要臉一次,行吧”
廖水粉氣鼓鼓的咬了下牙關,不再理他,雙手板著高飛的肩膀,仔細辨認著上面的字:“我百姓,奪我祖祖廟,今特此討伐。犯我大漢子民者死,殺盡天下諸胡。匡復漢家基業,天下漢人皆有義務屠、什麼胡狗。冉”
廖水粉為了看清楚那些字,右手食指在高飛背上順著那些字型慢慢滑動,描著,搞得高飛很癢,忍不住扭了幾下:“你別動手動腳的好不好,很癢的。”
“別動,別動,我好像知道這是什麼了。”
廖水粉抬手,在高飛肩膀上輕輕拍了下,微微皺眉一副思考的認真樣子,喃喃的說:“犯我大漢子民者死,殺盡天下諸胡。匡復漢家基業,天下漢人皆有義務屠、屠戮對,是屠戮,應該是屠戮胡狗”
“什麼屠戮胡狗”
高飛仍舊不明所以,說:“不過那句犯我大汗子民者死,倒是很威風啊,很有些西漢名將陳湯的那句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啊,聽起來就讓人熱血澎湃,恨不得操起刀子就上戰場,把敵人全部殺”
犯我強漢,雖遠必誅
這是高飛最喜歡的一句話,所以對這句話的來歷也很清楚,不過這些年來可從沒有機會顯擺過他的博學多聞,如今終於找到機會顯擺一下了,自然不會放過了。
不過他剛賣弄了幾句,就被廖水粉再次一巴掌抽在後背上打斷了:“啊,我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我知道了”
“草,知道就知道,幹啥非得用力扇我,你這是故意找機會報復我吧”
高飛罵了句,轉身伸手在廖水粉雄前用力擰了一把,把她擰的嬌聲喊痛後,這才滿意的哈哈笑著跳了起來:“說吧,你知道什麼了”
“這是一座古墓。”
廖水粉雙手抱在雄前,認真的說道。
高飛撇撇嘴:“廢話,這當然是一座古墓了,剛才我就給你講了。你的記性還真不錯,沒有忘記。”
廖水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