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也是如此,如果我們把罈子打碎,裡面的冤孽非但沒有消滅,反而還讓它跑了出來,正所謂神鬼莫測,到時候可不是我們能夠輕易收服的了。”清微前輩將心中所想道出。
我與太一前輩面面相覷,皆是感覺到此物有些棘手。
“就先用五行壓煞符封印吧,每天誦唸心經,再讓其吸收陽氣,或許能夠讓裡面的陰氣消弱,到時候再將其超度。”清微前輩說道。
“如今也唯有一試了。”太一前輩說道。
“守一,如今真武劍到手,我們兩個老傢伙先回去了。”清微前輩說道。
“這麼快就要走?不如再多留幾日。”我挽留道。
“不了,畢竟這東西要儘快處理,繼續留在這裡恐會生變。”清微前輩笑道。
“那好吧。”我點了點頭。
第二天,我將他們送到汽車站,目送他們兩人離去。
如今真武劍到手,我心情大好,回到韋恬別墅當中之後,便按照七星罡步舞起了劍。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握劍在手,我卻感覺到有一絲不對勁,就彷彿真武劍上丟失了什麼東西,似乎這不是我之前所熟悉的那把真武劍。
可是手感,紋路以及造型,都跟真武劍一模一樣啊?
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不認為真武劍被掉包了,僅僅這麼幾天,是不可能做出一模一樣的真武劍出來的。
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天韋恬都一直在刻意地疏遠著我,不過我沒有在意,直到某一天,新聞上報導說杭城大亨周大帥之子莫名死亡,繼而蔣生秘密來到了韋恬家中找到了我,我才發現事情真的不對勁了。
看到蔣生的那一刻,我整個人一凜。
上次有那唯識宗的悟虛和尚在場,所以蔣生才被迫逃走,而如今清微和太一兩位師叔不在,僅憑我一個人想要對付他是不太現實的。
“別緊張,我已經不會再殺你了。”蔣生自顧自地從我身旁走過。
雖然他這麼說,但我依舊沒有對他放鬆警惕。
“如今有唯識宗的老禿驢在跟我過不去,所以我不能久留,只是我卻不得不抽空來教訓你。”說到這裡,蔣生迅速轉身,而後抓住我的衣領,眯起眼睛一臉怨毒地看著我。
我與他的距離極盡,鼻子與鼻子甚至有幾次都快要觸碰到了一起,我能夠感受到他的鼻息吹在我的臉上那熱乎乎的感覺,這種壓迫感是非常劇烈的。
只是我卻依舊沒有顯示出一絲恐懼。
以我如今的修為,雖然自知單打獨鬥不可能會是蔣生的對手,但精神領域的修行還算足夠,死不過也就頭點地而已,有什麼好害怕的?
“不許再讓素素嫁給任何人,不然下次死的,就不僅僅是那個周生了。”蔣生說完,將我狠狠推開,而後迅速逃離了。
我有一種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感覺,到底什麼跟什麼?這蔣生有病吧?
回到別墅當中,向韋恬一打聽,我才總算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我一直被蒙在了鼓裡。
那周大帥送真武劍給韋家,根本就不像韋恬說的生意上的禮尚往來,而是聘禮啊!
整件事情實際上是周大帥的兒子周生想要娶韋恬為妻,所以看到拍賣會上韋恬在競價那把真武劍,故意買下來,然後當作聘禮試圖搏得她的歡喜。
韋老爺子眼見我也沒有娶韋恬之意,所以就答應了下來,而且明天就是訂婚的日子。
想到這裡,我一陣無語,我確實沒有娶韋恬的打算,如果她能夠按自己的意願嫁出去,我還會祝福她。
只是如今周生死了,那麼不用說,肯定與蔣生脫不開關係。
他對韋恬的愛從他抗逆天道等待百年就可以看出來,是容不得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