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溪臉上襲來。
少女猛地後退一步,躲過王氏突襲而來的手掌。
然而。。。。。。
柳清溪躲得乾淨利索,用盡全身力氣要給柳清溪教訓的王氏,由於重心猛然前傾,身體失穩,一個踉蹌向前。
恰好磕上門檻,然後撲通一聲摔了個狗啃泥。
揚起一陣灰塵,柳清溪看著那股狼煙,以及王氏被擠壓變形的胸脯,眼底閃現的淚花。啊呀,光想想就覺得疼。
隨後,一陣鬼哭狼嚎傳來:“快來人吶,晚輩欺負長輩,大人了,快來人吶。”
本不是十分忙碌的時間點,家家戶戶都下晌歸來,王氏殺豬般的哀嚎招來了左鄰右舍,這下好了,她更不起來了。
“你們快看看,晚輩就是這麼對長輩的,俺好心好意過來看她,可這個賤丫頭,居然把俺絆倒在地,你們大傢伙評評理?”
王氏鼻涕一把淚一把坐在地上哭訴,那哀嚎聲,那眼淚混合著鼻涕形成的粘稠物,均勻的散佈在臉頰上。
幾個愛乾淨的人看到此情此景,一個乾嘔,差點把隔夜飯吐出來。
老大不小的人了,兒子都該說親了,光幹這些不著四六的事兒。
“不管咋說,反正俺不信清溪丫頭會打人,誰不知道這是個好孩子,把牛車免費借給大傢伙使。”
“就是,要不是她,村裡那麼些人,怎麼可能找到那麼好的活計,實打實的錢天天都有,多虧了她。”一個年輕男人符合。
圍觀之人紛紛湧上前:“指不定又是王氏的歪主意,誰不知道她就愛佔點小便宜,那柳老四柳老五家的孩子都不是人,天天被她非打即罵。”
這人的評判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認同,一致認為王氏就是故意來找茬的。
即使目前的情況來看,吃虧的是王氏。
這個時候就是看在村民中的影響力了,無疑王氏根本不是柳清溪的對手。
面對眾人的指指點點,王氏一個人唱著獨角戲。
這可好看了,眼淚怎麼擠都擠不出來,渾身上下沾滿泥土,頭髮凌亂,就連那金銀首飾上都免不了落上幾滴粘稠物。
王氏對此渾然不覺,她依舊賣力的表演,不過由剛才的鼻涕一把淚一把變成了乾嚎,可把人的耳膜震得呀,都快裂開了。
“王氏啊,你就別演了,你一個大人欺負人小孩子算咋回事兒,本來就無父無母,還被你趕出家門,你好意思天天找茬嗎?”
有看不過眼的潑辣女人站出來為柳清溪鳴冤:“還說欺負你?你不看看你那塊頭,再看看清溪這丫頭瘦的,是你的對手嗎?”
不得不說,她一語道破真相,王氏那個尷尬啊。
可是戲演到一半兒,目的還沒到達到,她怎麼可能罷休?
柳清溪無語問蒼天,不得不說,王氏還真是鍥而不捨意志堅定,典型的不撞南牆不回頭。
關鍵還沒有自知之明,局外人都能看清楚的南牆,就她一個人看不清,還要義無反顧的衝上去。
摔得頭破血流之後,本應該消停幾日,很快又會好了傷疤忘了疼。
真是。。。。。。
人不要臉,樹不要皮,百法難治,說的就是王氏。
只見她坐在地上挪著往前,猛然伸手,緊緊拉住柳清溪的裙襬。
“不行,俺傷著了,骨頭斷了動不了,你賠俺!”
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讓眾人心情很不爽,你是老幾啊,憑啥賠你?
柳清溪嗤笑一聲:“王嬸子,這可跟我沒關係,你自己跑太快被絆倒了為啥怪我?怪我什麼?”
“就是你,你要是不躲俺咋會摔倒,你就是故意的。”
“呵呵!”柳清溪冷笑,這位沒腦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