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打個提前量嗎?就一字沒提地帶你回家了啊?”張香數落道。
“誰知道他說沒說?但是也不是他主動帶我回家的,是我想去見父母的!他總是黑不提白不提的,我耗不起了!”於京玉灰心說。
“你們倆也不是才戀愛,這都1年多快2年了,他們家一直都不知道啊?”張香詢問。
“他不是一直都沒在家嘛?”於京玉找藉口道。
“那是斷絕來往了也不打電話麼?”張香接著問。
“那倒沒有,他媽電話打得還是挺勤的!”於京玉回憶道。
“那怎麼可能不知道你呢?”張香質問。
“之前知道不知道的,現在也知道了,還是不滿意啊!”於京玉不追究道。
“那怎麼的?你呆那麼多天,王佩也沒做做工作,你也沒討討歡心麼?”張香納悶道。
“面都見不到,怎麼討啊?”於京玉沮喪道。
“為什麼見不到面啊?你不在他家住麼?”張香奇怪地問。
“我住。。。酒店來著!”於京玉支吾道。
“什麼?他們家讓你一個人去住酒店?”張香聲音高了八度地吼說。
“他媽說,北京站到全國哪兒的火車都有,24小時不停發,沒必要留家裡!”於京玉小聲說。
“那王佩呢?也沒想辦法讓你住下麼?”張香生氣地問。
“想了,不是讓我住酒店麼?”於京玉答說。
“真是沒用啊!他要是堅持留你,我就不信他們家能不依?那之後的,沒再見面麼?”張香氣憤道。
“我又進不去屋,怎麼見啊?”於京玉委屈道。
“王佩沒再帶你進屋嗎?”張香想掐死王佩的心都有了地問。
“沒有,他一直在家來著!”於京玉簡答說。
“那你一個人在酒店呆了這麼多天啊?”張香難以想象道。
“嗯,酒店太貴了,後來實在是沒錢了,我就堅持不下去了!”於京玉坦白說。
“這麼多天,王佩就算沒帶你回家,也沒帶你逛逛北京,安慰安慰你麼?”張香心疼道。
“他好像也被他媽管著不讓出門!”於京玉也不確定道。
“所以你這麼多天一次也沒見著他?”張香細問說。
“見過幾次!他偷跑出來的!”於京玉想了想說。
“天啊!什麼男人啊?把正大光明的事情辦成這幅德行?怎麼這麼窩囊?是偷情嗎?做賊麼?還偷跑?見家長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張香氣憤道。
“怎麼辦啊?王佩現在還沒回來呢?”於京玉還擔心那個沒良心的人地說!
“這麼無能的人回不回來有什麼用啊?只知道在媽媽面前裝乖兒子,該說的話不說,該做的事不做,不該乾的一樣也沒落下!”張香怒不可抑道。
“幫我出出主意吧?”於京玉心亂如麻道。
“弟弟是出生以後就有的,總不能斷六親吧?工作倒是可以換換,也許能讓他們改觀點兒!學歷以後可以接著學,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戶口也不是一錘定終身的,等你和王佩結婚了,也自然而然的就是他們想要的北京人了,也不是什麼永遠都無從更改的!他們的挑剔是主觀的,不是客觀的!只要他們的兒子好好周旋,沒什麼不能實現的?”張香琢磨了一下說。
“他都是父母說什麼都聽的人!真能實現嗎?”於京玉不樂觀道。
“他頂多是個陽奉陰違罷了,要真是什麼都聽也不會這麼差勁了!”張香看不慣道。
“他不努力的話,我是不是就毫無希望了!”於京玉像漂在海上找浮木似的問。
“婆媳關係都是中間的兒子鑄就的!等他回來我找他談談吧?”張香安慰於京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