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於京玉算是有點舒心了。
張香從於京玉家裡出來後,心裡很沉重,不想打電話給林森,就一個人在街上走了走,可是既心痛經歷這些的魚兒,又痛恨造成這一切的王佩,看著這兩個人,張香不知道是應該勸還是應該斷。正在滿心矛盾中糾結的張香遇到了連日來因為照顧張香連林森影子都抓不著的炎淼。炎淼把車停在路邊一個急剎車,從車上踩著恨天高下來,走到張香面前。
“好久不見了!”炎淼招呼說。
“還沒久到這麼急著見的地步吧?”張香看著炎淼的架勢很是不悅。
“雖說是現代社會了,可是婚姻里門當戶對永遠是佔據絕對優勢的!即便是21世紀的今天!”炎淼意有所指地說。
“你又想說什麼?”張香有招接招地回道。
“門第!林森再怎麼說也是高門大戶、幹部子女,就算與你從小相識,跟寒門出身的你還是有差距的,林元賢對你好八成也是看在你和你媽家庭破碎、孤苦無依的份上,別把同情看成感情啊!若是張久。。。”面前的炎淼話還沒有說完,張香就如飛鏢一般三步並兩步地走到炎淼側身,因為過速靠近炎淼,所以步子邁得很大,被張香的瞬間靠近還沒反應過來時,張香右手猛地按住炎淼口不擇言的嘴巴上用力一捂,讓炎淼身體的重心瞬移,又因之前張香右腳落腳時橫擺卡在炎淼鞋跟後面,炎淼首尾受力相對,結果直直地坐了個屁股墩兒!速度之快讓炎淼始料未及,呆坐在冰涼的水泥地上直愣愣地怒視著張香,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口紅經張香的手捂嘴離面時的‘加工’已然在臉上規劃出了一張更加猖獗的血盆大口了。
“你幹什麼?瘋了麼?”炎淼吼道。
“那就要看角度了,要是醫學上,怕是不算;要是力學上,怕是不夠;要是禮學上,怕是超了!”張香幽幽地說。
“你不打算扶我起來麼?”炎淼質問說。
“老幼病殘孕,哪個你沾邊?更何況我這種拖油瓶,不倒就算是做貢獻了,不扶還能不周麼?”張香諷刺道。
“我長這麼大,從沒有人敢這麼對我?你腦子發熱之前,想過這樣做的後果麼?”炎淼威脅說。
“我這一生都是被槍打的那隻鳥,出不出頭,一樣挨彈頭,如此一來,多幾個瞄準的,又有何妨?”張香自嘲道。
“凡事都有代價的,被流彈撞上的是機率,被獵人盯上的是宿命,你埋得起這樣的單麼?”炎淼譏笑道。
“那也是結賬時需要考慮的,畢竟這個世界總是有人想得到自己沒有的!不然你我也沒有今日了!”張香意味道。
“你是第一個敢向我伸手的人!”炎淼譏諷道。
“榮幸是雙向的!我也沒向女人伸過手!”張香表揚說。
“我以為以你的出身環境,我最起碼能得到賠禮道歉!”炎淼諷刺道。
“Oops!這平平的地面,你這麼大個人了,怎麼都站不穩呢?怕是這恨天高質量不達標吧?”張香一邊冷嘲著一邊嫌棄地看著自己被炎淼臉上的濃妝弄髒的右手掌。
“聽說你是女中豪傑,我以為怎麼的也得是個君子,沒想到動口不動手這種入門級都沒練到呢!”炎淼在地上反而坐穩了些,拍了拍剛才摔倒後手掌著地時沾上的塵土!
“因為你動得也不是口,所以我動得也不算手!”張香掏出一張溼巾邊仔細地擦起手掌邊說道。“我只知道,長輩的名字就不應該從一個晚輩的嘴裡冒出來,尤其是你這樣臉臀難辨的後輩!說了就是大不敬,舉頭三尺有神明,剛才的‘大地之吻’怕就是大自然在教育你!上天對你還算眷顧,下一次,再把和我有關係的長輩的名諱扯進來,我就不能指望大自然的寬容了,到時候,對你,怕是不會好看!”張香臨之以威地斥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