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如換衣服般的換人能力呢?只有告捷能提速,告吹就只能停擺麼?”張香熱諷道。
“我在你眼裡就那麼無情無義麼?”霍正心涼半截說。
“是多情多義!想想你過去,離開了多少願與你一生一世的可人兒啊?她們的眼淚如今成了你自釀的苦酒!”張香暗諷道。
“我也和她們一樣在向一生一世努力啊!可人不是應該誠實、誠心麼?我無法和她們一生一世難道應該欺騙她們麼?”霍正反問。
“所以我也不能騙你,我也不是你的一生一世!你應該參照怎麼離開她們的來怎麼放棄我!”張香駁斥說。
“如果我做得到,我早就放手了!”霍正像是自言自語地說。
“這個世界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這是醫生們醫無止境的理想,你更應如此!”張香緩和了語氣說。
“遇見你就是我想不到的事情,我也沒有離理想很遠啊?”霍正笑容深了許多。
“你身邊的女人不是一大堆也是一籮筐啊?這麼個青年才俊的世家出身、名門之後的,得多少故交看上你這麼個準女婿啊?你偏挑一大馬路上撿來的不明來歷的我,是想走一走溫莎公爵的心路歷程麼?難不成你無往不利的情史裡獨缺救苦救難這一章?我這個人怎麼看也不像是可憐的個案啊!對你會不會很勉強啊?”張香琢磨問。
“我對你或許唐突了些,但我絕不是荒唐!我不是個一時興起的人,更不會拿真心開玩笑!愛美人不愛江山?沒那麼浪漫!我是真的想能推掉這個江山啊!但不是為了美人,是因為我只喜歡做個醫生,小時候看看醫書總是比看連環畫還讓我興奮,後來媽媽病了,我就想趕緊把醫術學好,治好媽媽,可是我媽沒有等到那天,如今霍家但凡是有人接班,我爸也不會千里迢迢地召我回來的,在他心裡,我就是家門不幸出的一個不得已的繼承人,總算我再怎麼不濟也是個大夫,還算是能把霍家‘行醫濟世、藥到病除’的理念傳承下去的,不至於會辱沒祖宗!所以我娶誰做妻子,他不會干涉的,因為我身邊再另類的女伴,他都有數了,算是有抗體了。”霍正直白道。
“原來是因為另類,所以找到我頭上來了,我應該還沒有那麼挑戰吧?用來對付你父親,怕是不夠分量的!”張香自謙道。
“不,你的特別是我愛上你之後發現的,之前,我就是被你吸引,也不知道為什麼!可是你一定是我爸非常欣賞的,不然,我找你的時候發動了那麼多的關係不會那麼順利。所以你對我來說,江山就是美人,美人就是江山!你絕對夠這個分量!”霍正讚美說。
“難怪你如此不遺餘力,原來是給你燙手的江山找女主呢?”張香恥笑道。
“呵呵,你是有這個能力的,但是我不至於差勁到自己懶得應付的事情丟給自己的女人做!若說找女主,也是找我的心靈女主,跟我的家沒什麼關係,畢竟日子是我在過,我的心靈比較需要感覺,我的家沒什麼需要感受的。”霍正自述道。
“心靈?還得手巧吧?我非常討厭某某長夫人這樣的稱呼,好像那個人沒有自己的名字,是寬是扁,是長是短都無所謂,不過就是個權勢的枕邊人罷了!我個人認為那是對女性最大的侮辱!她的才華,她的學識都不如她嫁的好這一件事來得矚目,她的能力只體現在成功繫結了一個位高權重的丈夫而已,她的人生只是活在別人望著她丈夫的眼睛裡視線的一隅!她做過的事,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她就算得個諾貝爾獎也不見得有多少人在乎,但是她要是和別人出雙入對了,一夕之間就是重磅新聞,好像因為自己丈夫的成功頓時自己就狹隘了猥瑣了似的,需要全天下人來監督檢查,這是女主麼?那是女囚!”張香怪論道。
“我雖然沒有像某些權貴那樣刻意地扭曲隱藏自己的財富來騙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