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對我們公司的支援,anyway,現在你能談談對那則新聞的看法嗎?”
易燁卿略略思考了片刻,這對於她來說並不難回答,誰讓她學得就是金融這一塊,雖然她的專業沒有到拔尖的程度,但至少每年還能混個三等獎學金,不是?只一會她緩緩地開口道,“雖然面對金融危機,政府的貨幣緊縮政策以及眼下的貸款利率提高大刀闊斧的投資並不被外界看好,但我個人覺得這與其說是個危機不如說是個機遇……”
(以下省去千字毫無意義且枯燥乏味的金融套話)
易燁卿答完後並沒有錯過vivian嘴角的一抹淡笑,算是稍稍定了定神,然未等她平復完全,此前最後一個走進來的女子出了聲,“以易小姐這樣的學歷為何甘願投聘一個總裁助理?”三人之中只她看了眼易燁卿的簡歷便合上了,看起來很是不屑的模樣。
“總裁助理和我的專業是對口的,而且我認為像易姮這樣的大公司的掌舵人她對自己的助理要求不會低,我也有足夠的耐心等待公司看到我的價值”……
當易燁卿走出那個房間,深深地吸了口氣,儘管外面依然嘈雜,一張張陌生的臉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她們如同走進刑場一般走入那個不大的隔間,想來自己走進去的時候也沒好到哪裡去吧。
易燁卿沒急著離開而是拐進走廊轉角的洗手間,開啟水龍頭,本想掬一水拍在臉上,但想到臉上的妝容變成大花臉後還是斷了這個念頭,只是一味兒地衝洗著自己的雙手,專注的蹂/躪已是泛紅的之間,以至於門突然被開啟也無暇顧及,直到背後傳來聲音。
“一/夜/情,你總算肯露面了嗎?”那不算陌生的可笑的稱呼被人這般咬牙切齒地喚出來,易燁卿縮了縮脖子而後把腰板挺得筆直,對著鏡子裡的都兩眼噴著小火苗因為懊惱而皺成幹包子臉的美人,微微翹起嘴角,弱弱地喊了聲,“諾諾……”
“為什麼回國了也不來見我,為什麼?”
“我……”易燁卿瞥了眼緊閉的門,又瞧了身旁哭得梨花帶雨的美女,高跟鞋踩在地上的發出聲音越來越近,眼看著門把手轉動,易燁卿一手矇住小美人的嘴,一手環住對方的肩膀,果斷地將人連拉帶拖地拽進最近的隔間。
“噓,不想讓人圍觀就別嚷!”易燁卿食指放在唇邊,瞪著眼睛確定對方不會喊出聲了才將捂著美女嘴巴的手掌慢慢鬆開。豈知手剛放下,又被人雙手執著腕送進嘴裡,細胳膊被人狠狠的咬著,易燁卿頓時被疼得齜牙咧嘴,偏還不敢大聲吸氣,因為她分明聽到“高跟鞋”鑽進了隔壁的蹲位。
美女似乎也是料定她不會尖叫出聲,齒間的力度又加重了幾分,易燁卿整張臉像是皺包子一般,眼耳口鼻都擰巴到了一塊,那人卻還是不肯放過她,啃著她的骨頭,嘴角輕扯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容,目光灼灼地瞧著滿臉痛苦的易燁卿,原本雪白的貝齒上掛著殷紅的血漬,恐怖的模樣,瞧得易燁卿直打哆嗦……
“咕嚕嚕……”隔壁沖水的聲音響起,易燁卿豎著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待再次聽到關門聲時,才有幸能從“虎口”脫險,“黎諾你屬狗的啊?!”
“我跟你同年你忘了”被喚作黎諾的女人瞧著毫無形象地蹲坐在馬桶蓋上的易燁卿揉著手腕狼狽的模樣忽然為她感到心疼起來,“疼嗎?”
“你說呢?”易燁卿氣鼓鼓地地瞪了她一眼,滿臉的憤恨,那小眼神哀怨的如同棄婦一般。
黎諾拿出素白的手帕小心翼翼地擦去沾著牙印旁的血跡,撇撇嘴小聲嘀咕道,“誰讓你回國了也不想著來找我,沒義氣的傢伙!”
“我這不是來找你了嗎?”
“切,你是來應聘的,哪裡是來找我這個老同學的!”
“那諾諾你看我有戲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