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其身妾之上,而妾弗重也,何也?以其少有利……”
她說完,唐詩和陳青蓮都是一臉茫然,顯然沒聽懂。
李睿只能乾咳一聲給她們解釋道:“當年宣太后伺候秦王的時候,秦王把大腿壓在她身上,她覺得很累,難以承受,可是秦王把整個身體都壓在她身上的時候,她就不覺得重了。因為她喜歡秦王整個壓上來……”
唐詩一臉崇敬:“冰凌,沒想到你這麼有文化,講段子都能講的這麼清新脫俗!”
陳青蓮也豎起大拇指道:“確實有文化。”
三個女人都說完了,一起看向李睿。
李睿乾咳道:“我也要說?”
“不然呢?”
李睿想了想道:“醫院裡一老一小兩個護士聊天,老護士說你看到今天那個病人沒有,居然在那裡紋身,紋的還是鳥頭兩個字,真噁心。小護士很驚訝,不對吧你看錯了吧,為什麼我看到的是【鳥飛不過人行處,山好直連天盡頭】?”
三女琢磨了幾秒鐘才理解其中含義,唐詩啐道:“真下流!”
陳青蓮也道:“不要臉!”
葉冰凌翻了個白眼。
李睿覺得好冤枉,你們剛剛說的眉飛色舞的,怎麼到我這兒就下流不要臉了,做男人真難啊!
喝酒和講段子,就像是下雨天和德芙一樣,般配的一匹,所以第二瓶酒很快也喝光了。
這回連喝酒最謹慎的葉冰凌也有些興奮了,主動開了第三瓶。
一個又一個段子從女人們的嘴裡蹦出來,李睿倒也不怎麼驚訝。
前世他參加飯局時,很多三十五歲以上的女人才叫汙呢,很多男人都不好意思說的段子,她們能說的繪聲繪色口沫橫飛。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十點多,三個女人都有些醉了,尤其是葉冰凌,已經斜靠在椅背上半閉著眼睛了。
李睿道:“冰凌醉了,咱們差不多也散了吧?”
唐詩笑嘻嘻的道:“我看她醉的不輕,這樣吧,青蓮姐咱們先回去,讓李睿留下來照顧她。”
陳青蓮緩緩起身,微微笑道:“好啊。”
“我看沒什麼可收拾的,還是大家一起走吧,我送你們回家。”李睿趕緊也跟著起身。
這時候要是留下來,陳青蓮那邊可就永遠解釋不清楚了。
“你們都走吧,明天我醒了以後自己收拾就行。”葉冰凌也不是很醉,這時候睜開眼睛道。
唐詩急的直衝她使眼色,心想你怎麼這麼不開竅!
葉冰凌一臉茫然:“唐詩你怎麼了,眼睛不舒服嗎?”
唐詩氣壞了,恨恨的道:“是啊,很不舒服,我看見了不乾淨的東西,要得針眼了,我得趕緊滴幾滴眼藥水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