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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住的卻輕聲哭泣了起來,阿碧聽見了,一個勁的罵她,“你哭什麼,這是皇上娶親,又不是皇上嫁人,該哭的可是沈家那邊的人呢!”

阿桃聽了,似乎恍然轉過彎來,一下子破涕而笑,“阿碧你說的對。”說著,便又滿面開心的為我梳著頭髮。

寧紀靜靜的坐在一旁的座椅上,望著我穿著一身貴氣的喜袍,他並沒有像以往那樣,露出傷心的神色,紅色眼睛對著我道:“姑姑也要娶親了嗎?”

相 反,他的神色帶著一絲喜悅,他就像長大了一番,終於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親人會陪著你一直走下去。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路要走,寧霜選擇了自己和親的 路,寧珊選擇了嫁一個身份不高卻極有前途的榜眼郎,而寧文,始終堅持著自己入軍的理想,終於進入了禁衛軍想要用自己的力量來保護這個皇城。

每一個人都有著自己信奉的準則,他們靠著這個標準去選擇自己喜歡的、應該做的、對身邊的有益的方式去完成這個使命。人生漫長,恰巧有一天,你會遇見同你有相同世界觀的另一半,你會牽著他的手,朝著你原先的目標,同著他一同走下去,哪怕白頭。

寧紀從凳子上跳下下去,他走到我的跟前,仰著一張依舊還稚嫩的小臉,眼睛仍然紅紅的,不過,我知道這是喜悅的淚水,他糯著聲音道:“以前在宮中,沈大哥就一直喜歡姑姑,姑姑今後一定會幸福的!”

寧紀的話最終湮滅在喧囂的爆竹聲中,我附上他的臉,將他摟在懷中。

宮人跟著我的身後慢慢走出了福寧宮,外頭的淑妃迎上了,將我的玉冠正了正,半響,這才面容的喜悅道:“皇上成了親,以後,宮裡頭就熱鬧了。”

我知道寧珊出嫁後,她在宮中冷清,對著她點了點,視線朝著遠方看去,佇列整齊的禁衛軍中,寧文的身影極其醒目,他站在隊首,朝著我的方向揮了揮後,之後又像一個紀律森嚴計程車兵一般同龐仲明站在了一側。

禮樂響起,我站在正點的高臺上,太極廣場上皆是佇列兩側觀禮的大臣,午門終於出現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沈佑走向了我,緊緊的握著我的手,東方的晴空中的豔陽忽然穿破雲層,綻放了萬道七彩的光芒。

以前總覺得一個人走著這條御道,甚是孤單,可被沈佑牽著走邁著步子從上面走過,才知道只要身邊有愛的相陪,人生無論什麼樣的道路,都會走的極其踏實,心安。

洞房花燭夜。

宮中人終於散了後,福寧宮的喜房中紅燭通明。

脫了身上厚重的喜服,我有些睏倦的往龍鳳雕花大床上爬去。

沈佑卻一把拖住了我,“交杯酒還沒喝,你急什麼!”

著實有些疲憊的我惺忪著雙眼望著他,“你都同人喝了好幾次了,有什麼好喝的?!”說著,我便掙脫了他欲往床上走去。

沈佑一聽,一口氣將桌上的兩杯酒都飲入口中,拽著我的肩膀將我拉回,一下子捧著我的臉,就將那辛辣的酒水哺入我口中。

那舌頭滑入我口中,舌尖相碰的觸感讓我的睏意一下子煙消雲散,我驚的一下子瞪大了雙眼。

沈佑卻不甘就此罷休,硬是將我口中的酒水又一乾二淨的舔噬後,這才鬆了我的唇瓣對著我似有些賭氣道:“這樣的交杯酒,我沒同人喝過!”

我一直覺得同房這件事雖然美好,但過於有些羞恥,爬上床後,我準備同沈佑說好等有心理準備再行此事,沒想到沈佑脫掉了外衣,掀開被角鑽了進來,一臉詫異的望著不解風情的我:“趙宸安,成了親,洞房花燭夜不同房這是什麼道理?”

我用被子將自己捂成了一個蠶蛹,想了想道:“當年你成親就沒有同房!”

我的話剛說完,沈佑一下子將我身上的被子扯開,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