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食物不見得比德勝樓好,但是這裡的設施以及服務,一定是整個帝都最棒的,實際上,這裡是一座花樓。
相比較於設在不同層面的花樓,這座位於十二層的花樓是整個帝都最為隱秘的去處,這裡只有極少數的達官貴人知道,而這些人,皆是黎木森一系的親信,木子皓正在跟帝都護衛司指揮使孔白以及另兩位司指揮使喝著花酒,長相甜美身段妖嬈的姑娘吐氣如蘭,一進來就是波濤洶湧,讓人熱血上頭,馬奎提前換好了衣物,恭恭敬敬的半跪在門口,看著席地而坐的大人們,心情略微有些緊張。
木子皓身邊纏繞著兩名女子,身上脫得就剩一件肚兜了,馬奎瞄了一眼,忍不住直吞口水,那兩女子乃是這家花樓的頭牌,睡一晚要一萬金幣,“馬大人,讓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木子皓一手在女子身上肆意的撫摸著,一邊抬眼慵懶的問道,屋子裡溫暖如春,絲竹綿綿,歡聲笑語好不歡樂,馬奎清了清嗓子,將自己早就編好的故事講了出來。
木子皓停下了所有的動作,微胖的身軀“嗖”的一下坐直了,兩隻眼睛滿是戾氣的看著馬奎,“讓他跑了?”孔白也是十分詫異,他可是把手下最精銳的一隊人派給了馬奎,這樣都能讓人跑了,而且還死了幾個弟兄,這也太扯了把?
“卑職都被他打傷了。”馬奎挽起了袖子,胳膊上好大一片淤青,這哪裡是被凌風打傷的,是他怕木子皓怪罪而故意摔下馬摔傷的,木子皓眼裡閃過了幾道冷光,沉聲道:“那小子確實有點能耐,當著劍姬的面都能傷的了我。”孔白神色大變,他可是清楚木子皓身邊的劍姬是何人的,那是有一等一的殺手之王調教出的刺客,手中細劍快的出生入化,這少年竟然能在她面前傷的了木子皓,足以說明,真不是普通人。
“這樣,你拿著我的令牌,去天機處尋人幫助,務必將他抓回來。”孔白將腰間的令牌取了下來,直接扔給了馬奎,馬奎接過來就要離去,木子皓卻是擺了擺手,有些失望的道:“算了,天已經夜了,明天再抓不遲,馬大人找間房休息,一切用度算我的。”馬奎千恩萬謝的退了出來,一張滿是橫肉的臉笑開了花。
一夜很快過去,天放晴的時候卻已經換了情形,孔白扎著腰帶一搖三擺的走進護衛司,卻是剛一進大門就被一群穿著黑色盔甲,頭頂鷹飾鋼盔的肅殺士兵給逮了個正著,這些穿著盔甲計程車兵可是軍部下轄的正規軍,跟自己那些街道上耀武揚威的護衛兵可不是一個級別,孔白下意識的以為自己乾的那些壞事東窗事發了,但是走了幾步,卻是明白了過來,就算事發,抓自己的也是內務部而不是軍部啊。
糊里糊塗的被大兵們拉進護衛司的大殿,孔白一眼望去,卻是嚇了一跳,平日裡自己坐的主桌上並排坐著兩人,一個是內務部部長,自己的直屬上司,另一個卻是身材魁梧精神翟碩的白髮老人,這老人孔白倒是不認得,只是他胸前那塊鐵青的鷹飾勳章讓孔白心裡直髮顫,鷹飾勳章整個拉雅帝國只有四個人有,就是拉雅帝國四大元帥,而這人身著軍部將府,唯一一個符合要求的就是軍部的掌舵人,部長相仲。
軍部掌管拉雅帝國所有兵馬,是位於六部但是凌駕於六部的存在,而相仲則是領左相職權,統籌全國軍事,那可不是一般的官,乃是頂到頭的大官,就連最近很紅的黎木森看到他也得尊稱一聲老將軍。
“孔白,你腦子裡糊的都是什麼?瞧瞧你辦的這是什麼事?”內務部部長是一個四十歲出頭的中年人,斯斯文文的,但是罵起人來一點都不含糊,拍著桌子將一張羊皮紙扔在了桌上,那羊皮紙孔白並不陌生,那是他上報的關於凌風的案件,孔白心裡咯噔一下,混跡官場多年的他立時間明白了過來,自己貌似闖禍了。
“大人,屬下是依照章程辦事,具體事宜都是馬奎辦的啊,屬下什麼都不知道啊。”孔白一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