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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們見過兩次。第一次是我老公受了槍傷,然後又不敢去醫院。人託人的就把他給請來了,他也算有點本事。也沒見縫個針什麼的,三兩天我老公就痊癒了。”張娟回憶著當初的情況,在那裡低聲說著。

“等我老公好了之後,給了他一筆錢,還答應他今後可以為他幫一個忙。當時我還說我老公了,不就是一個巫醫麼?他幫你取了彈頭治好了傷,你給那麼多錢就算了,何必又答應欠他一個人情呢?混社會的,最怕的就是欠別人人情了。因為你不知道,最後還出去的,是不是自己的這條命!”張娟將杯中的水喝完,把茶杯輕輕放回桌上嘆道。

“你說我老公坑蒙拐騙,殺人放火我都信。可是你要說他瀉露國家機密,去當間諜的話,我是不會信的。不是他愛國,而是他這人,根本不是個幹那事的料。”張娟輕笑了一聲,在那裡對我說道。

“你倒是挺了解他的。”我將手插在褲袋裡,看著這個女人說道。

“最瞭解你的,不是你自己,而是睡在你身邊的那個人,不是麼!”張娟舉起戴著手銬的雙手,輕掠了掠有些散亂的頭髮對我說道。

“事後老公對我說,這個姓錢的不是簡單人物。七臺河地界兒上和他有交情人不少。其中包括黑白兩道很多說話算數的人物,都隔三差五的會請他去家裡坐坐。他這麼幹,無非是想透過這個姓錢的,結交一些上層人物罷了。混黑的人,總是想著把自己漂白的。”張娟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豆大的汗珠往下淌落著,而她的語速也漸漸加快著。看樣子,毒癮是真的犯了。

“宮叔,找你幫個忙!”我沒有繼續追問下去,既然她開了口,我就不愁她不竹筒倒豆子。眼下我要做的,就是給她一份希望。於是我給宮叔撥了一個電話。

“沒問題!”電話那頭宮叔沒有半分遲疑的答應了下來,甚至沒有問我找他幫什麼忙。我這是不是,也屬於欠人人情的範疇了?

“弄一點白粉送到審訊室來行麼?”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對他提出了這個要求。我知道這是不合規矩的,甚至是觸犯了律法的。可是現在,我需要的是穩住張娟,從她嘴裡得到更多我想要的資訊。

“可以,不過小樓啊,這麼幹你我可都擔了不小的干係啊。”忙,人家答應幫。可是這個忙,不是白幫的。在電話裡,宮叔點了我一句道。他為我承擔了干係,就要看我怎麼回報他了。

“日後必有所報。”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幫到他什麼,不過人家的情,我還是要領的。

“7月份新市委書記上任,領導班子估計會重組。小樓啊,不瞞你說,誰都想再進一步啊。”宮叔隱晦的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那您想怎麼進步?”我在話裡帶上了尊稱,提醒了這隻老狐狸一下,不要獅子大開口。

“我琢磨著,是不是可以進市委常委。體制內的事情,不入常委人家連正眼都不瞅你的。”市委常委,一個市局局長入常?他肯定不會滿足的。而且也容易引人詬病,我看他真實的目的是,弄個分管公檢法的副市長來乾乾。分管公檢法,那可是常務副市長的活兒。這老狐狸所圖不小啊,順手幫了我一個小忙,就想要這麼大的回報?我對宮局長的好感,一下子降低了不少。

“我可不敢打包票,盡力而為吧!”儘管對宮局長有所不滿,可是現在我還有求於人,只有在電話裡先應付著了。其實我給侯爽爽她爸打個電話,或許一個常務副市長真的沒什麼問題。

可是那樣一來,我又欠了侯爽爽她爸一個天大的人情了。用張娟的話來說,將來還出去的,真的有可能就是我的命。為了這個萍水相逢的人,我把命給送出去,值麼?況且,對於這個張嘴就要官位的人,我現在沒有什麼好感。

“哈哈哈,有你這句話,叔就放心了。那好,東西馬上給你送過去,我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