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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部分

“嘔~”坐在他身邊的那位看了看他的左手,再低頭看了看自己勺子裡的咖哩。一陣作嘔的感覺湧了上來,隨後捂著嘴跑了出去。跑到一半,就吐了個稀里嘩啦。看著地上那一灘從嘴裡吐出來的咖哩,那位覺得自己的胃又是一陣抽搐,緊接著又是一陣嘔吐。越吐,他就越往左手和摳的物事上聯想。越是聯想,他就越是吐得厲害。於是,可憐的人就在那裡扶著牆角進入到了一個惡性迴圈之中不能自拔。

“你們剛才說什麼呢?他怎麼吐了?”燈草將面前盤子裡最後一坨咖哩吃下肚去,然後拿起紙巾抹抹嘴問我道。我瞥了一眼他面前的盤子,盤子裡的食物已經全都被他吃完,只剩下那些浠糊糊的咖哩,被勺子刮成一道一道的留在盤子裡。聞著燈草嘴裡的咖哩味,看著那黃橙橙浠糊糊的殘留在盤子裡的咖哩,一時間我有一種反胃的感覺。

“沒,沒說什麼,那人或許是吃急了嗆著了吧?”我伸手拿過一杯清水,狠灌了幾口之後將反胃的感覺壓制了下去道。

“那個,我不是成心的!”坐我身邊那貨扭頭看著我有些發白的臉色,聳了聳肩有些歉意的說道。

“滾,再墨跡我挑一坨咖哩塞你嘴裡!”我捂著口鼻在那裡衝他豎起中指說道。

“臧飛,交個朋友吧?”那貨揉了揉鼻子,衝我伸出手來道。我看了看他伸出的左手,又是一陣反胃的感覺湧了上來。

“額,不好意思。重新介紹一下,我叫臧飛,在國內經營著一家軟體開發公司。嗯,朋友們都管我叫飛飛。還沒請問,你叫什麼名字呢?”臧飛順著我的眼神低頭看了看,連忙把左手縮了回去,轉而伸出右手來對我作著自我介紹道。

“樓,這次訪問團的安保負責人。”我左手捂著鼻子,伸出右手來和他握了握說道。我沒想著和他深交,我也不是生意人,相信這次回去之後和他們也不會有什麼交集了。所以我連名字都沒說,只是簡單的說了自己的姓以及自己的職務。說完之後,我趕緊將捂在鼻子上的左手撤下,換上了右手在那裡繼續捂著。

“哎呀哥呀,你們是不是那個,電視裡常說的中南海保鏢之類的人物?”臧飛聽到我的身份後,眼神中透露出極其好奇的神情來拉著我的袖子問道。

“我跟你說哥,打小兒我就想去當兵。然後想著能穿著黑西裝,彆著小手槍,戴著黑墨鏡什麼的執行任務。可是事與願違,到最後我是兵沒當成,卻在家裡的資助下開起了公司。哥你跟我說說唄,你們出任務是不是都隨身帶著槍的?”臧飛很是自來熟的在那裡叫起了哥,然後眼神亮晶晶的在我身上掃來掃去。他這副賊眉鼠眼的樣子,當時就引起了燈草等人的警覺。

“額,別誤會別誤會,我只是和我哥聊天而已。”臧飛發現我身邊的燈草伸手入懷,似乎準備往外掏著什麼,趕緊將身子坐直了在那裡說道。關於安保之類的紀錄片和電影他看了不少,他忽然想起來,自己剛才的動作似乎是極其危險的。在沒有得到安保人員允許之前貿然接近並且不聽勸告的話,只要安保判定你屬於危險份子,當場將你擊斃都沒處說理去。

就像在美國,違章之後司機都會將手擺放在諸如方向盤之類的位置,向警察示意自己對他沒有威脅。不然以美國警察的揍性,啪啪啪一梭子擼人身上是很有可能的。剛才他要是繼續向我身邊湊,沒準等著他的就是一梭子子彈。當然這都是他自己腦補出來的,燈草只不過是腋下有些癢癢,伸手去撓罷了。

飯後,商務訪問團和印度商會進行了友好的磋商和交流。大家都是生意人,多的就是共同語言。並且印度商界和中國商界交往不是很密切,雙方並沒有直接利益上的衝突。反正大家就是坐在那裡扯扯淡,吹吹牛,順便看看印度歌舞。對於商人來說,只要不談錢就萬ok。商人們有兩句至理名言,一是別談錢,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