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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頎長的身形幾步靠近,溫熱的手輕輕搭在肩上。
阮襄真的被他的騷操作驚住了,只能怔怔的看著他笑彎著眼,然後低低的在她耳邊留下一句。
「別胡思亂想,等我過去找你。」
她想什麼了!
哦,她……她想的是挺多,但都是想辦法離這個傢伙遠一點,不是讓他動不動就這樣似是而非的撩撥自己。
她再蠢,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走。
這特麼……渣男!
都知道她是誰了還來這套,這必須是渣男。
阮襄越想越氣,可人已經走了,她又慫的不敢當著他的面開火。
哦,開火也沒用,狗男人那張嘴她根本說不過,到時候只會更氣。
一番自我安慰,她飛快的給自己訂好機票收拾好東西,又將航班資訊發給了阮煜。
「大哥在華城,也是晚上回來,你聯絡一下大哥,讓他帶你回來。」
阮煜的訊息隨之發來,阮襄立馬對著手機搖了搖頭,不用了,他們幾個她現在真的誰都『招惹』不起。
原身這些年上過的熱搜估計都沒有這
阮湘的復健做的不算順利,她本來就不是有大毅力的人,做復健又累又疼,她經常是堅持不到一半就哭喊著放棄。
阮煜在一旁搭把手不是,不管也不是,髮際線也要撐不住了。
「如果你們這輩子都換不回來,你想在輪椅上做一輩子嗎?」
他蹲在輪椅前,仰頭看著臉上還掛著淚珠的阮湘,心疼和無奈交織著,讓他只能無措的看著她。
阮湘別過頭不肯看他:「你知道練起來多累多疼嗎?」
她憑什麼要代替她受這份罪,她明明一個人過的挺好的。
「我知道,可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不是嗎?你想的再多,每一天睜開眼迎接你的都還只有輪椅。」
阮煜的話聽起來冰冷又殘酷,直男的安慰總是容易搓火。
阮湘飛快的將椅子向後挪了挪,跟他拉開了一定的距離。
「要不是你們多此一舉,非要讓她回來,我會變成現在這樣?我寧願在天上飄著也不願意受這份罪。」
那股不管不顧的勁兒上來,阮煜頭頂的青筋都要開始跳舞。
他現在算是切身體會到莫家人為什麼會被氣到去做心臟手術。
談不下去那就都冷靜一下,阮煜站起身看了眼腕錶:「我去接襄襄,你休息一下吧。」
「接她?你還嫌給她潑的髒水不夠多嗎?你現在不是她親哥哥了。」
阮湘哼了一聲,沒什麼血緣關係的兩個人沒事就湊在一起,誰看了都容易多想,更不要說現在網上的環境。
阮煜挪到一半的腳步又停了下來,這個小祖宗……快閉嘴吧。
阮襄半點不知道自家二哥在經受怎樣的摧殘,她終於在衣帽間翻出一個灰撲撲的行李箱。
一看就是直男款式讓人不願意再多看第二眼。
將那可怕的芭比粉丟到角落裡,阮襄將自己裹成粽子出門,文哥派來的車子已經等在樓下,她提起行李突然就有些恍惚,不懂自己這樣來回奔波到底是為了什麼。
不能住到阮煜的公寓,自己從前的住處肯定也不方便再過去。
她接手又接受了原身的一切,那她從前的住處就再不是她的。
想了一圈,阮襄下了飛機就給自己訂了酒店。
「你又跑回來做什麼,還來你二哥這裡,你不怕你又被人拍了上熱搜?」
阮湘滿身是汗的完成了早間訓練,剛梳洗好出來就看到阮襄一身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