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之事了。
“姐姐,我倒是常聽人提起投壺,卻不知這具體要是怎樣玩。”
“待小玄子叫她們過來了,我便講給你聽,免得再有人不會玩這投壺,我還要再講上一遍。”姚玉露打趣著說道。
“姐姐怎又調侃我,莫不是想讓我在玉兒、宛兒面前獻醜嘛!”季水冬嬌嗔道,雖話是這樣說著,可那滿臉的笑意都知道她也不過是在附和著姚玉露罷了。
“小玄子,你去把她們喚來。”姚玉露說道。
小玄子見著小主們要做遊戲,也甚是高興,自己歲數也不算大,這每天宮中的日子這般無趣,便是在一旁看著也能添些樂呢,連忙答應著去小廚房將四人尋來。
凝兒走在最前,便是歡歡喜喜地進了殿,又是高興地問道:“聽小玄子說,小主要玩投壺,不知。。。。。。不知可不可以帶上奴婢?”
姚玉露笑著說道:“若是不帶你們又怎會讓小玄子去尋你們,我們三人偷摸著玩便好。”
凝兒頑皮地吐了吐舌頭,又是聽著姚玉露說道:“這投壺是以壺口作標,將壺放在一定距離的地方,以投入計籌的多少決勝負,本是要罰酒的,這個時候咱們在殿內喝多也是不妥,便作罷,只是輸了的人該當如何?”
“一切全聽姐姐吩咐。”許采女笑著說道。
“不是有首詩道‘分朋閒坐賭櫻桃,收卻投壺玉腕勞’,咱這兒裡雖是沒有櫻桃,但不如也來賭些吃食,正好咱這兒也不缺饞嘴的丫頭!”姚玉露笑著說,似乎對勝負很有信心。
“既沒櫻桃又無荔枝,不知姐姐想是如何效仿?”季水冬問道。
“不如咱們今日晚飯便也在這吃,輸了的人自己去小廚房做給我們吃才是。”姚玉露自信地說道。
“姐姐怎是這樣自信,小心一會便要被這小廚房內的油煙包圍了呢。”季水冬見著姚玉露這幅模樣,不禁打趣道。
“我可是投壺高手,但也不會小看了你們二人。”姚玉露甚是挑釁。
“雖然我是第一次玩投壺,但也是不甘下風,姐姐還是等著瞧吧。”季水冬笑著道。
不一會蕪兒便將青花瓷制的壺拿來,又拿來了投壺所用的計酬。
“兩位姐姐都有人幫忙,我卻是隻身來的,可是不公平呢。”許采女嬌嗔道。
“便將凝兒、蕪兒予你,我和小玄子舫蕭一起。”姚玉露說著,又朝著呂舫蕭祈求的笑了笑,生怕呂舫蕭不肯和她們做這些小孩子的遊戲。
呂舫蕭倒是會其意明其心,說道:“小主放心,早年奴婢也是玩過這遊戲。”
便是這樣眾人分為三組,都紛紛朝著壺口投著計籌,不一會這便是勝負可見,季水冬最是手拙,敗得最慘。而姚玉露和許采女卻是一路的不分上下,最後卻竟是被許采女連投三個奪了勝。
“沒想到寧妹妹竟是這般擅長投壺,我真是甘拜下風啊。”姚玉露失落地感嘆道。
“是啊,許小主這投壺的技巧掌握得甚好,奴婢也是自愧不如。”呂舫蕭看著眾人玩得這般高興,也不覺的多起話來。
“說實在的,我還真是蠻擅長的,便是不謙虛了。”許采女嗤嗤笑著言道,看得出來甚是高興呢。
“可是水冬,今天我們的晚飯便是要交給你了。”姚玉露調侃地看著季水冬說。
季水冬倒也是當仁不讓,說道:“水冬技不如人,自然是要給你們去做晚飯了。”
姚玉露捂著嘴笑了起來,看著季水冬這幅大義凜然的模樣還真是不得不笑,她看著殿內的眾人也是玩到興頭上,便說:“今日大家興致這般高,不如關上們來,咱們主僕同樂,一起坐到院子中用晚膳。”
聽了姚玉露這話,眾奴才們都是朝她投去了感激的目光,只是呂舫蕭略帶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