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文點了點頭,忽然又想到了什麼,忙道:“陶壺和景堅,你二人適當的時候,可以多為乘舟打抱不平,多道幾句可惜,多說幾句看不起乘舟的都該死一類的話,看看能不能引出一些對乘舟不滿,但是又不願出聲的弟子,來反駁你們,如此這樣的人最容易被咱們利用。”
“我呢?”胡凡忙道。
“你還是算了。”葉文一笑道:“打架獵獸,你在咱們營中可是把好手,卻做這事,就不行了,術業有專攻,你就去聽就是了,聽出有人不喜乘舟和六字營的就去告知白蠟。”
葉文當年在六字營時候就心高氣傲,好容易轉到了有楊恆的十字營,這才穩定下來,楊恆離開、劉豐死了之後,葉文獨自帶著景堅和白蠟,又補充上了陶壺和胡凡,也算是風生水起,可比起楊恆在時,還是讓葉文心中不滿。
他這樣的心氣,其實挺瞧不起陶壺和胡凡的,尤其是胡凡這種只會傻戰之人,可為了十字營的團結,能夠在獵獸時合力一處,他必須得時不時的稱讚一番胡凡,譬如現在雖是不讓胡凡去說辭,可也必須先贊一番胡凡的戰力,好讓胡凡聽了高興。
按照葉文自己的性子,若非為了十字營,早就不理胡凡了。其實葉文早先也想離開十字營,換一個有強者所在的地方,後來還是他師父西城守衛營營將曲荒勸說,去其他地方,不如獨自領一隊人,更能鍛鍊自己的統御本事,將來無論是離開滅獸營,還是留在這裡跟著曲荒,都有極大的好處。
聽過師父曲荒的話,葉文才決定留在十字營,自己當了隊長。
胡凡聽過葉文的話,果真不在多要求什麼,還挺興高采烈的就先一步出了葉文的庭院,口中喊著,自己去東城靠近聽花閣的街道走走。
隨後景堅去了煉域附近,陶壺去了校場附近,白蠟則去了西城附近,靠近葉文所說的酒肆。
當白蠟尋來這高、矮、瘦三個滅獸營中排名最後的弟子,一齊進入酒肆的廂房之內的時候,葉文心中卻是一個咯噔,眉頭微微一蹙,不過只是眨眼之間,便換上一副熱情的笑面,請這三人坐下,開口就道:“今日只說牢騷,不談其他,我葉文也不瞞你們三位師兄,我方才聽聞乘舟戰力消失,心中確是大喜,可我知道咱們就快離營了,自犯不著去找乘舟的麻煩,出一口惡氣,可嘴上嘮叨幾句還是可以的,在這滅獸城中,又沒有人願意和我葉文痛罵六字營和乘舟,這便叫白蠟師弟去尋。”
跟著不等三人反應又道:“想不到三位師兄戰力雖在滅獸營不算極佳,竟然也是有此膽識之人,比起那些排名靠前的師兄弟,倒是強上太多了,我葉文若是早知道如此,定會早早和三位結交一番,不過現在知道了也不晚,真是幸甚,幸甚!”
葉文除了心高氣傲之外,腦子靈思也是極好,此時只想著利用這三人,自不會再有什麼傲慢,他自知道這三位弟子排名最後,平日他連看都不看一眼,此時被白蠟叫來,一下子就猜到了這三人心中所想,於是就有了上面這番話。
這三人本想不到葉文會端坐在廂房之內,這一見頓覺驚愕,只想著這白蠟是不是框了他們來,到時候又要和十字營一起找六字營麻煩,不過緊跟著就聽葉文這一番陳說,尤其是最後那幾句話,更是說道三人的心坎之中,當即大喜過望,比起方才聽白蠟那番言辭,還要讓他們激動。
那高個當即拱手道:“承蒙葉師弟看得起,咱們這便坐下來吃酒閒談。”
矮個弟子也跟著拱手道:“葉師弟也是少有的膽色俱佳之人,比起我等更要厲害得多,敢和大教習看重的弟子,乘舟那廝叫板,我等知識嘴上不服罷了。”
“只嘴上也已經足以令人敬服了,哪像其他人,個個都稱頌乘舟那廝,乘舟戰力消失不見,還要跟著連聲道可惜,我就不信,他們每個人都對乘舟這般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