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謝曲門主這般為我。”謝青雲鄭重言道。
“莫要這般客氣,咱們早先吃酒時,已然相交,這點事便是我不做,其他幾位統領也會做。”曲風笑道。
“這般一來,滅獸營中大多數人怕是會猜測,曲前輩是貪圖我在生死歷練之地的經歷,想要獨自佔了去,絕非對我乘舟高義,才會如此這般。”謝青雲也笑,跟著又道:“曲前輩就不怕壞了名聲麼?”
“怕,自然怕。我堂堂烈武門門主,可向來是氣度非凡之人。”曲風應聲說道:“只不過正因為如此,我才更要這般待你,我要的是大名聲,而不是些許小名聲,人要得到大名聲,自然要有大氣度,若是怕人背後亂說,在乎這點小名聲,這便是小氣度,也不是我曲風的性子。”
“哈哈……謝青雲大笑起來,他知道曲風不會在意他人去說,卻不想曲風卻是這般應答,聽起來到像是真的為了名聲一般,可細細一想,卻是說得極為真實,這才是有大氣魄之人,也難怪能夠成為武國烈武門的總門主。
“有甚好笑。”曲風見謝青雲笑成這般。當下回了一句,不過並非真要卻問,沒等謝青雲回話,就又說道:“你戰力還剩下幾成?知道這次會有誰來為你診病麼?”
“幾成不知,能用上二重勁力,剛跨入一變武者的戰力。”曲風此來,就是為了醫治自己的戰力消失,他自然是不會對曲風隱瞞這一點:“聽聞陳鎧大統領已經到了,只是還未見過,再有總教習請了朝鳳丹宗的宗主陳藥師。昨日還未到,今日尚且不知。我估猜其他幾個統領也都會來吧。”
曲風點點頭道:“你倒是挺自信,不過他們定然會來,你自信的也沒有錯。”
“我早就接到了你戰力全失的訊息,只是我烈武門能夠相助與你的。只有一種靈寶,稱只為極隱針。這針我施展不了。只有那陳藥師方能施展,所以我才晚來了些許時日,估摸著陳藥師應該到了才來,不想還是比陳藥師這老傢伙早到一些,真不知他第一個接到訊息,為何人還未到。”
曲風沒有去提極隱針會用一次少一次。那般去說就好似邀功一般,他自是不屑去做,再說這乘舟早晚也會知道,自己說了。倒不如讓他去聽聞或是發現來的更好。況且曲風來相助乘舟,還真不是為了得到乘舟在生死歷練之地的經歷的詳細情況,雖然他對此也想知道,但上回飲酒之後,他便沒有了這一層打算,此次來助乘舟,是真心想治好乘舟,若是能成,將來多半會成為他烈武門的一大助力。
謝青雲哪裡不知道曲風的意思,聽他說出這極隱針,雖然從未聽聞,但知道此針定是極好的寶貝,當下又一次鄭重拱手道謝。
曲風卻說道:“你瞧瞧,又這般客套了,走,今晚我請你,聽花閣吃酒。”
謝青雲哈哈一笑:“還是算了,過幾日再吃也不遲,我這些天,日日在靈影碑中磨練,晚間回到住處,還要細細琢磨白天的武技章法。”
曲風聽後,也是大笑:“好你個乘舟,到底是乘舟,戰力都已經消失了,還這般勤修苦練,你就這般相信自己的戰力定然能復麼?”
“做好準備總是沒錯,便是十年後再復,我十年下來,武技也絲毫沒有生疏,鬥戰經驗反而不斷增長。若是一生都沒法恢復了,這般去靈影碑習練更是打法時間的好法子,若什麼事都不去做,反倒會唉聲嘆氣。”
一番簡單的道理,又得到曲風的讚賞,兩人出了古木林野之後,就此分道揚鑣,曲風回了王羲給他安排的住處,而謝青雲自是回了六字營。
第二天上午,曲風要護著謝青雲的事情就徹底傳開了,無論是那些本就和謝青雲無仇的弟子,還是曾經也想要對付過謝青雲的弟子,都忍不住嘲諷葉文等人,真是自不量力,自然嘲諷之餘,也都個個驚訝乘舟戰力都消失了,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