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丹藥。
這一探之後,只覺著丹藥之中靈氣濃郁,卻十分古怪,和尋常丹藥的靈氣有所不同,若是比較起來,應當遠不如他的麒麟果,便是大成藥王也未必比得過,這等丹藥送與自己,雖說祁風並不在意,但覺著似乎不太符合姜羽的性子,自不用說,前兩位離開密室大笑的武聖,為何會那般高興了。
不過馬上祁風就想到了一種可能,他聽說過,也在書卷中讀過記載,卻從未親眼見過的丹藥,當下就有些激動的問了一句:“莫非……莫非是元輪丹?”
姜羽點頭道:“正是此物,青寧天宗所有。”
“多謝姜統領!”祁風一鞠到底,這一枚元輪丹,對於他這個小武體的武者來說,只要不是元輪徹底碎了,當得救他一身修為,一條性命,如此比起來,麒麟果也做不到,這姜羽送與自己這等貴重之物,當然要拜。
姜羽卻是一揮衣袖,用上了神元,將祁風給扶了起來道:“勿用多禮,此丹也只有你能用得上,至少武國還未有過小武體。”
“多謝!”祁風鄭重的點了點頭,再次道謝:“我祁風欠你一個情。”
姜羽這一次卻推卻了:“不用,此丹藥只有你一人能用,對我來說就如同麒麟果對你一般。”
祁風知道姜羽性子,便不在多言,仍舊是拜了一拜,這便出了密室。
祁風出來之後,也是歡喜得很,和前兩位一般,絲毫也不掩飾,他和邊讓最熟,卻也不說,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等著吧。”
說過話,這便大踏步的出了滅獸閣,卻聽見邊讓大聲嚷道:“好你個祁風,小兔崽子,那曲風戲我就算了,你也這般……”
祁風年紀只有三十,邊讓確是數百歲,兩人雖然兄弟相稱,生死之交,但平日說笑時,邊讓也會這般叫祁風,這天下怕也只有他一人這般稱祁風了,聽得眾人自是歡笑不已。
王羲笑著說了句:“邊兄還猜不出什麼事麼?”
“早就知道了,送我們寶貝唄,定然比起咱們給乘舟的還要好得多,應當是適合得多,所以這些傢伙一個比一個笑得痛快。”
陳鎧少言,此時也說了一句:“該我了吧。”話音才落,也不等王羲招呼,就笑著進了密室之內。
“這老財迷。”邊讓罵了一句,整個大堂只剩下他和王羲,那密室隔音,也同樣隔了他的音進入密室。
王羲一笑道:“這天下敢稱鎮東軍大統領陳鎧為老財迷的,怕只有你呢,聖上在也要叫他一聲陳將軍。”
邊讓訕訕一笑道:“我這不說著玩的麼,這廝少言寡語,鐵血軍人,這時候卻這般著急進去,這不是貪財是什麼。”
邊讓、王羲在大堂說笑,陳鎧在密室之中,激動的拿著一張獸王軟甲:“獸王袞的皮所制,姜統領識得陳皮?”
姜羽點頭:“當年我借了他的割鹿刀,切下這副皮甲,不過那獸王袞卻是跑了。”
陳鎧聽後,更是唏噓不已:“想不到此事是真的,早聽聞獸王袞睡夢中被人剝皮,卻尋不到敵人,只好回了他的領地……”
話到一半,陳鎧再嘆一聲,認真對姜羽拱手道謝:“陳鎧得此甲,定能為國殺滅更多的荒獸,希望將來也能獵下一頭獸王,不辜負姜統領送我的這件獸王軟甲。”
他一生軍人作風,感謝的話也不會說其他,只是當對方也都和自己一般,荒獸殺得越多,越是高興,不管是誰所殺。這般多殺一頭荒獸,多殺一位獸將,便是還了姜羽這一個大的人情。
若是此話面的對是朝中大臣,巨賈商人,或是一些大家族的武者族長,定然會要被人當做陳鎧不識抬舉,不懂說話了,不過在姜羽這裡,卻是完全不同。
姜羽雖不似陳鎧如此少言,但心中卻和陳鎧一般,以軍為榮,聽過陳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