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青雲,才繼續道:“不過小兄弟莫要誤會,我的話並不表明我現在就要和你結交,你的修為年限是比我短,本事也算得上不錯,可你的為人我並不瞭解。能夠做我許唸的兄弟,還得在合力獵獸之後,才能明瞭。”謝青雲聽了他這話,壓根也不在意,若是換成其他惡人,如此說話,他自會想法子戲耍一番。不過他對於許念已經算是十分了解,心傲是傲了,但卻是能夠放心與他成為袍澤的人。只是袍澤歸袍澤,說話就未必能夠說得到一處去,這一點也用不著強求。早就聽老聶說過,軍中個個都是好兄弟。可又是好兄弟,又投脾氣的人,卻並不多了。只是火頭軍中能夠做到,在合力戰時,對所有兵將,都當做兄弟,一視同仁。而並非只能夠以命相救那些投脾氣的同袍。每一位兵將,都是可以值得將性命交付的人。這也是保證火頭軍的戰力極強的原因之一。正因為這些,謝青雲才不會在意許念怎麼說,對於他的話,只是微微一笑也就過了。許念見他如此,似乎也覺著理所當然,並沒有再過多的解釋,這也讓謝青雲對許念反而更為欣賞,只覺著這人的脾氣其實也是直來直去的那種,傲也傲得十分可愛。許念說過這些。這就重新調息起來,謝青雲見魯逸仲依舊打坐,也就不在多話,閉目融入心神,在心神之內,模擬修起了《九重截刃》和那《赤月》兩門武技。這飛舟艙室極小,自然是施展不開。在心神之內修習,也是一種法子。謝青雲從來不是坐不住的人,在天機洞中就養成了如此修行的本事,於是這一坐,就坐了一天一夜,當重新睜開眼的時候。就看見魯逸仲正在飲酒吃肉,見他清醒過來,忍不住讚歎道:“你小子果然厲害,這許久都沒有一點動靜,並不像是武者調息那般簡單,感悟武道心經,不會如此表現。”謝青雲瞧了眼許念。笑道:“許兄不是比我枯坐的還久麼?”魯逸仲搖頭道:“他清醒了兩回了,中間也吃了點東西,這又陷入了感悟武道之中。”
謝青雲絲毫也不客氣,這就和魯逸仲一同吃喝起來,口中得意道:“原來如此,那還是說明火頭軍的目光好,選了我來。”魯逸仲哈哈一笑,道了句:“你小子。”謝青雲邊吃邊問道:“這都許久時間了,不知道要還要多久才能到火頭軍的地盤?”魯逸仲道:“再有兩三天吧,這飛舟自動飛行,方向我並不清楚,有時候遇見天空猛禽,飛舟遠距離探查到對方的氣機,會自動繞路而行的。”謝青雲聽著就覺著對這飛舟更加好奇,不過沒有再多問,心下只想著曾經坐過的飛舟,從未有過如此長途的旅行,想來自己早先對許念所說什麼百萬裡的距離,不過好男兒胸中的一步之遙罷了,如今看來,很有可能是真的。火頭軍所在的地方,深入荒獸領地不知道有多遠,也難怪魯逸仲之前說起的時候,說火頭軍四周圍還有不少的獸將存在。吃喝之後,魯逸仲再次陷入沉湎,這等長距離飛行,又不能探飛舟之外的景色,唯有習武練功,才是最佳的選擇。謝青雲看著魯逸仲調息之後,心中琢磨著,方才問這魯大哥,確認了去火頭軍之後還需要考核,考核不過,定會被淘汰。可是這火頭軍的位置如此神秘,不讓人知道,足以表明每一位進入火頭軍的新兵的親眷家人當不會提早送入火頭軍中,否則若是考核不過,這些親眷也都知道了火頭軍內部的模樣,魯逸仲一天多前定是依照慣例,沒有說出實情。同樣的他們這些新兵在考核透過之前,應當也不會進入火頭軍中,想來或許會和當年進入滅獸營考核時一般,假意讓這飛舟被荒獸中的猛禽撞落,將他們徹底仍在那大荒深山密林之中,看誰能夠活著出來,當然火頭軍也會有人監視在附近,若是遇見危險,無法逃生,自會救出他們,只不過那樣,當就算是過不了考核了。想明白了這一層,謝青雲也就做好了準備,雖依舊進入心神中修習武技,但靈覺卻保留了一絲停在外面,隨時等待這飛舟被猛禽撞落。就這樣又過了三天兩夜,謝青雲一直沒有動彈,忽然感覺到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