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方才那審訊時,藥雀李的仗義執言令他信服,雖然不清楚為何那般幫他。
而此時事情陷入僵局之中,若再不用非常手段,怕滅獸營和幾位大教習便要為了他,和六大勢力鬧將起來,當下也就賭了一把,先自殘兩拳,再引藥雀李配合相救。
他卻不知道藥雀李為人從不撒謊,萬一當場揭穿他,那可麻煩,不過還好,藥雀李為了他,第一次破例,若是謝青雲知道,定要驚歎萬分,感激萬分。
“藥雀李,請問他中的是何毒?”葛松大皺眉頭,先前這乘舟就胡鬧似的整了他一回,眼下見事就要成了,這該死的小子,怕是又在用什麼詭計,只是看那藥雀李和乘舟並不像早就相識,瞧滅獸營的那般人,也不會做出事先和藥雀李串通好的事來。莫說藥雀李不會答應,連王羲也不是那種人。
因此。葛松當先詢問,想要搞清楚。這乘舟忽然中毒,到底是怎麼回事,先行問向藥雀李,和他一般,大家都想知道,一個個也都看向藥雀李。
事實上,這等突兀之事,連彭發、劉豐都覺得有點貓膩,司寇更是覺著以乘舟的心思。多半是在用什麼奇門妙計,因此彭發、劉豐並沒有幸災樂禍,司寇也沒有什麼特別擔憂。
大夥都等待藥雀李的解答。
“以蛙鳴草為引,混合十幾種藥材,煉製成的七傷丹,碾成粉末下入食物當中,無色無味,服下之後,血脈均會失控。不把自己打死,五臟也會因為中毒太深,而徹底爆開,此毒霸道無比。”藥雀李一改有點瘋癲模樣。認真講道。
“那請問是哪十幾種藥材?”葛松咄咄逼人的接道:“請諸位在場對丹藥有所涉獵的武者,聽聽看,這十幾種藥材是否真能有此功效。”
這話一出。任何人都聽出來了,葛松是在對藥雀李質疑。只是沒有明言,而是委婉詢問。
藥雀李哈哈一笑。道:“想不到我煉丹這許多年,在這武國,還有人不信我。”
這話一出,六大勢力紛紛出言貶損葛松,這葛松今日幾次三番逼得他們啞口無言,最後還不得不犧牲一個滅獸營的弟子,任何人都十分憋屈,如今找到機會自然不會放過。
葛松做訟師多年,臉皮早已經練得比犀牛皮還要厚實,只微微一笑,看著藥雀李道:“請李兄明言。”
“淮根,蠍鬼,萬物花……”藥雀李理也沒理他,反而看向魚機、天放,朗聲說出了十幾種藥材,跟著大概說了煉製法門。
最後言道:“諸位七門五宗的丹藥奇才,若是在這般,可否煉製出七傷丹?”
他話說完,那些個平日研習丹藥的武者,無論是七門五宗還是六大勢力,一個個都呆住了,腦子裡反覆想著藥雀李說的法子,以及其中每一味藥的藥性,沒有人答話。
葛松面上看不出心境,原地等著。
六大勢力的其他人也都不說話,若是真個如此,那巨魚宗便有暗害乘舟的嫌疑,如此一來,這件事便又有了新的變化,未必乘舟就會入那天牢。
“作孽啊,葛松,這丹藥本事隱秘,這般公之於眾,將來不知道有多少人會因此喪命,便都要算在你的頭上了。”半個時辰之後,藥雀李忽然發聲,指責了葛松一句。
未等葛松接話,就有七門五宗一位丹藥武者,忽然開言道:“妙,妙,這些藥混在一處,依李兄所說的法子,確是可能生出七傷丹這種毒藥,制住血脈,自慘軀體,五臟皆爆,太可怕了。”
“沒錯。”緊跟著六大勢力之中,也有一人從思考中回過神來,接話道:“敢問李兄,這七傷丹是哪位前輩擬的方子,其中一些藥極難尋到,到也未必會害人。”
“極難尋到,乘舟小兄弟不還是中毒了。”藥雀李搖頭嘆息:“這方子我從古書上看來,從未試著煉製過,卻知道解法,想不到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