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無解藥,便是武聖來以神元幫忙驅除,也是驅之不去的。
而這隔日腥,世間少有,唯一人手種植的只在朝鳳丹宗,用來以毒攻毒研究藥性所為,同樣也能被聽花閣這樣的酒樓妙用來驅那諸如鬼蠍子一類的毒性,之後將鬼蠍子烹為美食。這聽花閣的隔日腥,就是從朝鳳丹宗借來的種子種的,聽掌櫃的說,當年借來時,也是總教習出了面,鬼蠍子也借了一點隔日腥驅毒後給了那朝鳳丹宗的宗主品嚐,他們才肯給出種子,自然定下誓言,絕不外傳,且這裡任何人誤服之後,朝鳳丹宗不會給解藥。
只因為此隔日腥,無論是沒有習武的普通人還是武徒、武師,只要二變一下修為,吃過之後的症狀全然一樣,都是一個月內,每隔一天,腹痛如火灼,卻絕不會損傷任何筋骨內臟,哪怕一根汗毛,只是要受一個月的苦楚,所以誤服的話,便是天給的懲罰,朝鳳丹宗才不會去管。
這事,楊恆一年前就聽那掌櫃閒聊時候說過,當初還特意來問過羅烈,得到了求證,只覺著此草十分奇特,便暗暗記在心中。
而這二營的隊長,錢文師弟誤吃了隔日腥,楊恆自不會透露給任何人,是他所為。
這般做的目的,自是想換到和六字營同一天獵獸的時機,如此才方便他去對六字營頻繁示好,他去設計陷那胖子燕興入獸群,在親自相救。
若是主動去找其他字營,換上這麼一天,雖然以他楊恆的人緣,多半能夠成功,但卻太過明顯,偏生他換過的這一天,胖子燕興就出事,又偏生被他遇見救下,莫說乘舟了,便是那六字營中看似最不善思的子車行,怕也能瞧出其中的問題,就更別說讓姜秀的心中逐漸減輕對自己的惡感了。
至於這二字營的錢文,剛剛好也是被羅烈看中的弟子,雖然沒有收他為徒弟,卻在半年前得羅烈首肯,有武技上的不解,可以直接來請教羅烈。
所以楊恆對這錢文也還算熟悉,滅獸營排名三十位之內的弟子,所以能讓羅烈看中,只因其一身忍耐功夫,極為適合羅烈的刺殺,不過錢文的脾氣和羅烈卻不相同,和他刺殺的武技倒是相同,有些沉默寡言。
他越是寡言,羅烈也越對他關心,他若出了事,羅烈自當會想法子助他。
錢文所在的二字營,也是雙字營,於是在昨日白天聽聞到乘舟戰力消失,又大概確認之後,楊恆細細思索了幾個時辰,便想到了這個主意,本不打算昨日就行動的,偏生錢文入了聽花閣吃酒。
楊恆想著擇日不如撞日,雖然沒有真正確認乘舟戰力是否消失,但讓錢文中個隔日腥的毒,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於是就跟著去看了看,又偏生沒人注意到後廚剛摘下的隔日腥,楊恆輕而易舉的在酒保上菜的途中,藉著酒保臨時還手的機會,悄無聲息的將那簇隔日腥混了進去。
於是,錢文便就理所當然的中毒了。
這樣的毒雖然痛苦,卻對錢文並沒有任何的傷害,倒是還能鍛鍊人的心志。
而對於楊恆來說,最主要的是,他便無需主動去找其他營提出更換獵獸的日子,他知道自己來羅烈這兒,羅烈必然會說起此事,所以一切都會變得水到渠成,便是乘舟等人懷疑起來,詳盡法子去一問一探,知道這是羅烈主動要楊恆換的,也無法能想象得出,這是他楊恆設計好的一切。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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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六章東山道觀
因此,今ri楊恆來蘿莉而這裡,有兩個目的,一是想要再次確證一下乘舟的戰力是否真個徹底消失,二就是等羅烈主動來與他說起錢文的事情,請他相助,讓十七字營和二字營調換獵獸的ri子。
自然,第二個目的楊恆是不會說出來的。
此時,反問過一句,是不是要十七字營和二字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