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的意,這種時候帶著她就再好不過。
袁璐往老太太身邊的秋心一打量,就在想會不會這個丫頭把話傳給老太太聽的。不過這時候也來不及想太多,老太太已經拄著柺杖走過去了。
袁璐趕緊下車,快步過去將她給攔住。
老太太看到她還挺吃驚,然後說:“你也來了?哦,是來和我一起討公道的吧?咱們一起去跪。”
袁璐哭笑不得,“您這說什麼呢,跪什麼呀。我知道您都聽說了什麼,那就是外頭一些捕風捉影的傳言,並不可信的。您不必放在心上。”
“什麼不必放在心上,這就差上門打我們國公府的臉了!什麼平妻,什麼壓過正室,這樣的流言都能傳遍全京城。我要讓皇上聽聽,他的好皇后,就是這樣踩我們的這些老人的臉面。”
眼看著老太太越說越激動,袁璐就忙不迭地勸道:“您千萬別生氣,這檔子事不值得。您好歹顧忌著自己的身子!”
老太太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她說:“平日裡在府裡你也是個有脾氣的,怎麼到了外頭就這般怕事?!”
袁璐十分順從地道:“在府裡是因為您大人大量縱著我,在外頭可沒有像您這樣的人了。我可不得謹言慎行,以防被人拿了錯處。現下國公爺剛升了官位,正是要緊的時候,您也要為他考慮一些。”
想到兒子的官位,老太太也慢慢冷靜下來,確實,以前她來跪宮門是沒辦法的辦法,可現在他兒子都回來了,如果她再鬧這麼一出。滿朝文武該怎麼看她兒子呢?
“好了,咱們回去吧。孫嬤嬤都急壞了。流言止於智者,我都不上心的事您又何必當真?”
老太太聽了就撇撇嘴,“你這人最是小氣不過。上次我沒有表態,你躲在你那院子裡個把月,我這回不做點什麼,難保你再出什麼么蛾子。”
袁璐只得保證道:“這回我肯定不會生氣,您可別拿自己的身子開玩笑,這養了結果越好不容易養好了些,可經不起這樣折騰。”
老太太還戀戀不捨地往宮門口張望著:“這大老遠的來都來了,不做點啥不是白來了。你放心,我膝蓋上還帶著你過年時給我做的護膝呢。”
“我放心什麼啊我放心,”袁璐上前替過了秋心的位置攙著她,“我那東西可不是做給您這時候用的。齊國公府這件事關係前朝,我們這些後院裡的也都看不明白,所以這事兒還得交給國公爺處理。您自己的兒子,難不成你還不信?”
提到高斐,老太太還是挺放心的,“那行吧,我們回去吧。”
老太太的身子骨確實不如從前,宮門前不可停靠馬車,兩人的馬車都停的遠,老太太便有些走不動。那氣喘的就像上不來似的。
袁璐心裡挺過意不去,老太太這還是特地為了她出來的,就說:“不然我背您回去?”
老太太一聽就樂了,把她那小身板上下一打量:“就你還揹我?別回頭既把我摔了,又把自己摺進去了。”
袁璐就抿著嘴笑,喊來身邊的婆子將老太太背上,“我不就是想盡一份孝心嘛,您為了我才過來的,總不能瞧見您不舒服還置之不理……”
老太太老不樂意了,急忙搶白道:“才不是為了你!我是怕你這小肚雞腸的記恨上了,不肯再擔府裡的事情,也怕外人將你傳的太不堪,讓人把我們整個國公府都看不起……對,我就是為了國公府的體面來的。”
“哎,知道了。”袁璐一本正經的點點頭,回頭就抿著嘴偷笑起來。
他們這剛準備上馬車,成國公騎馬過來了。他宿醉未醒,現在眼前都是模糊的,這馬背上有顛簸,這可謂是煎熬了。
高斐是看到那小袁氏就來氣,那婦人當真是針眼大的心眼,他不過隨口說了她一句,她就甩臉子走人了。他就不信小袁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