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任性,穆寂風心裡亂了,慌了,亦是從來都未曾這般的怕過。冰蠱,雖是來自彝蘭,但是師傅亦是早就跟神教沒有關係了。這要怎麼樣才能救這個女人?
“臣自當盡力。”聽到穆寂風的刁難,太醫只得誠惶誠恐的彎下腰去,隨後便在一旁寫起了藥方子。
“她都是為了你。”雖然很不甘心,但是看到穆寂風擔憂的模樣,他還是放手了,只是一些喜歡,卻不能再這般的留戀,緩緩的走進帝華宮,穆寂夕沉聲的說道。
“為了朕?”聽到聲音響起,穆寂風看著穆寂風的眼睛不可置信的輕問。
“毒是侯峰下的,但是隻要她肯幫侯峰對付你,她便會沒事,若不是為了你,她有何至於把自己弄得這般悽慘的地步?”有些欽佩的看著龍床上昏睡不醒的女人,穆寂夕幽幽的嘆口氣。
“又是侯峰。”聽罷,殺氣頓起,他眼裡全是狠決的意味,先前總是不肯全然的相信這個女人,現在看著她奄奄一息的躺在自己的面前,他已經慌亂不已,終是不能再否認,這個女人已經走進了他的心裡。
“好好照顧皇嫂,臣弟就先行回府了。”這句皇嫂,他是真心實意的叫的,終是沒有緣分,遂以只能放棄了,只是希望皇兄好好的對待這個女人才好。見穆寂風沒有答他的話,穆寂夕只能嘆口氣再自行退出了殿外。
這四月真的讓人覺得好涼,抬頭看看灰色的天空,何時竟然下起了雨呢? 這淚是為誰落得?
將精力全都放在這個女人的身上,他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穆寂風孤寂的背影,看著太醫忙上忙下,懷裡這個女人卻依舊毫無反映。
“皇上,這火烈珠是極燥之物,能暫時制住娘娘體內的冰蠱之毒,但是時效只有七日之久,如果這段時日內不找到冰蠱的解藥,皇后娘娘還是會……”使出全力卻依舊沒有用處,無奈的太醫只能遞上這寶物,雖然沒有說得太明白,但他相信皇上終是懂得這其中的含義,但是七日夠嗎?
冷冽的氣息在這帝華宮來回的飄蕩,一絲絲狠決盡顯他的眼裡,若是要不回解藥,就拉整個影閣陪葬,救不回這個女人,就剷平侯府,剷平乞丐廟。
“太醫院儘快商量一個救治皇后的法子,朕不能寄希望於解藥之上。還有對皇后中毒一事保密,朕不想橫生枝節。”沉聲的命令著,現在唯一的大事就是救回這個女人,抱著她冰涼的身體,就像死去了那般沒有一點的溫度,她怎麼能夠受得了?
“微臣遵旨。”太醫小心的允諾道,之後便退了出去。
“小順子,傳朕旨意,皇后中毒的訊息不能外洩,誰要是走漏了半點風聲,斬立決。”沉思片刻,還是將訊息封鎖這樣才行,不然難保侯峰不會再下毒手,這不安寧的後宮也不得不防。吩咐之後,他捏著侯青甯越來越冰涼的手,眉峰緊緊的蹙成了一團。這個女人的身子不能再這般的冷下去了,用溫水泡一泡會不會好一些呢?
“叫人準備沐浴吧。”眼見小順子都已經走到寢殿門口了,他這才又出聲將他叫住了。
“是,主子。”無奈於主子的反覆無常,嘆了口氣,小順子這才退了出去。
第七十一回 決不能死
夜深深的掩埋著所有人的心事,像染缸那般收容所有人的傲然和心慌。陰謀和算計,沉睡在這寂靜的夜裡,所有人都各懷心思,不肯罷休,不肯放手。
而偌大的飛霞殿內,還是一個人獨自的夜,魏妃依舊坐在大殿裡安靜的喝著酒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
“娘娘,夜深了。”聽到宮婢的聲音,她才緩緩抬起紅透的嬌顏,雖然有些頭疼,但是眸子依舊是無比的清晰。連連幾天總是喝酒,卻不見她醉過,是真的應了那句借酒澆愁愁更愁嗎?從前一喝酒就醉,現在卻總是越喝越清醒。只怕是心態變了,所以這酒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