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兒，對不起，我沒能記起有關小女孩被淹死的事。”小龍女輕聲抱歉道。

唐曉生道：“傻瓜，這怎麼能怪你呢？你的記憶並沒有完全恢復，記不起來是很正常的。”

小龍女美眸一閃，提議道：“過兒，不如你多給我講講當年小女孩的事，或許我能夠想起一些相關的記憶。”

唐曉生覺得這個辦法可行，於是回憶道：“在十幾年前，在這間屋子裡有一臺十四寸的黑白電視機，我經常和小女孩一起觀看電視劇。有一次，電視上開始播放古天樂和李若彤版的《神鵰俠侶》，在看完電視後，小女孩和我玩起假扮劇中角色的遊戲。她自己假扮成小龍女，而我假扮成楊過。”

停了一下，繼續道，“當時，我一直覺得小女孩假扮小龍女特別像，以為是她演技好。不過，現在看來，龍兒那時應該是附身到她身上了。”

小龍女好奇地問道：“你們假扮小龍女和楊過之後呢？”

唐曉生道：“之後，我和小女孩就模仿《神鵰俠侶》中楊過和小龍女的劇情，玩起過家家的遊戲。比如。我們模仿小龍女教楊過練武的情節，模仿小龍女和楊過結婚的情節……”

“結婚？”小龍女情不自禁打斷道。認真地問，“我們那時都只是小孩子，也玩結婚嗎？”

唐曉生點點頭：“對！準確地說，在十幾年前，我和龍兒就已經拜過堂，結為夫妻了。”

小龍女靜靜地聽著，越聽越覺得不可思議，在聽完唐曉生的敘述後。她又說道：“過兒，我一個奇怪的問題。”

“你說。”

“我現在有點想不明白，我是先遇到過兒，還是先遇到唐曉生的？”小龍女認真地問道，頓了一下，進一步補充道，“或者說。我是先喜歡上過兒，還是先喜歡上唐曉生的？”

小龍女八歲時，穿越到小女孩身上，遇到了唐曉生，並對唐曉生產生好感。在遇到唐曉生之後，小龍女又穿越回原來的武俠世界。然後遇到了楊過，並與楊過相愛。從這個角度說，小龍女似乎是先喜歡上唐曉生，然後又由於唐曉生緣故，再喜歡上楊過的。

只是。在小龍女八歲時，她在遇到唐曉生時。兩人曾經一起看過《神鵰俠侶》這部電視劇，並因為假扮劇中角色的遊戲而對彼此產生好感。這說明小龍女在遇到唐曉生之前，楊過和小龍女已經相愛了，否則怎麼會有《神鵰俠侶》這個故事？從這個角度說，小龍女似乎是先愛上楊過，然後又由於楊過的緣故，再愛上唐曉生的。

從兩個角度分析，得出兩個互相矛盾的結論，兩者一結合，問題就來了：到底小龍女是先遇到唐曉生，還是先遇到楊過呢？小龍女是先愛上唐曉生，還是先愛上楊過呢？

這個問題顯然有點棘手，它就跟“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問題差不多，一時間還真有點難以說清楚。

聽到小龍女的這個疑惑，唐曉生想了好一會，也覺得有點懵，於是沒有正面回答，只是反問道：“龍兒覺得呢？”

小龍女搖頭：“我不知道。”

她確實也不知道，不過，她覺得自己似乎也沒有必要為這樣的事糾結。因為她現在已經開始相信，唐曉生身上真有楊過的靈魂，唐曉生和楊過已經變成同一個人。

之前，小龍女對於唐曉生身上是否有楊過的靈魂只是半信半疑，於是與唐曉生保持著距離，不太敢直面對唐曉生的這份感情。

而在得知了有關小女孩的事後，小龍女心裡頓時舒坦了許多。

因為小龍女在八歲時就已經穿越到這裡，和唐曉生見過面，甚至和唐曉生拜過堂，之後，她又回到原來武俠世界。直到十幾年後的今天，她又再次穿越到現代都市，然後再次愛上唐曉生。如此離奇的事，如此巧合的緣分，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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