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樂無邊,他們每日放羊放牛,一副牧人的太平生活。
他的女兒阿提很活潑,雖然長的不是太過於漂亮,但對於藏族人來說,卻是一朵美麗的格桑花,今年的水草茂盛,牛羊又翻了一倍之多,對於牧民來說這的確是一件好事,和農民一樣,是個好收成。
今天阿提騎著馬兒再草原上溜達回來,但卻不是一個人來,她得身後人鎢鐵表現出了藏族人無比好客的一方面。
殺牛宰羊的招呼一遍後,送上了藏人獨有的酥油茶,和他們親切的交談。鎢鐵是見過世面的人,對於普通話說的字正腔圓,可是這幾個遠方來的客人卻並不怎麼會說普通話,說起話來帶著一種特異的強調,這讓鎢鐵很奇怪。
每年來這裡旅遊的人很多,鎢鐵也沒有在意,這些人也開始在鎢鐵的安排下拿了一頂帳篷,休息去了,可到了晚上,他聽到了女兒的呼叫,他有些奇怪,走了出去。
三十多個大漢圍繞著篝火哈哈大笑,看上去有些凶神惡煞,而他看的清楚,他的女兒被一個大漢壓在身子下面,被人侮辱。
鎢鐵有些發呆,直到女兒痛苦不安的叫聲再次響起時,他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怒吼一聲,道:“你們這幫畜生,放開我的女兒。”
那些大漢們好似沒有聽清楚他的話,甚至看著鎢鐵那個在侮辱阿提的男人更加的賣力,有些猥瑣,眼看著女兒被侮辱,鎢鐵嘴唇開始發抖,沒有想太多,順手提起了放在帳篷旁邊的一把鐵鍬,大步走了過去,對著那個侮辱女兒的人腦袋上砸去,就在此時,“碰”的一聲,鎢鐵的身子直直到了下去,而頭上開了一個偌大的血洞,紅白之物,從血洞裡流了出來,看上去無比的猙獰。
“阿爹!”被侮辱的阿提驚叫一聲,淚水順著臉上流了下來,心中滿是驚恐,她今天晚上睡下後,有些不放心來的客人,就將自己這些日子織的毯子拿了出去,打算送給他們,可是那裡想到這些人卻一把拉住了她,開始對她動手動腳,原本不覺得有什麼不妥,藏民生活本就比較彪悍,對這種事情看的比較開,當然這一切只限於調戲,但對於男女之事還是比較傳統,這幫人拉著她來到了外面,當篝火生氣之後,就感覺事情不對,可是為時已晚。
鎢鐵沒有回答她得叫喚,顯然已經死了,這時候的阿提發現,那個離自己光著膀子的男人不知何時手中拿著一把手槍,眼中還露出了無比殘忍的微笑,讓人看著無比的恐懼。
鎢鐵的妻子聽見了外面的響動,也披著衣服走了出來,看到女兒和自己的丈夫後,有些不解,但看著丈夫身邊留下了一大堆的鮮血,這才哭哭啼啼起來。
其中一男子對著身邊的男人嘰嘰咕咕的說了幾句,隨即那個男人滿臉的淫?笑向鎢鐵的妻子走了過去,而還沒有明白事情的鎢鐵妻子還在那裡發愣,被人大力的一扯,發出了一聲驚呼。
藏族婦女是出了名的能吃苦,此時被人拉扯,也劇烈的掙扎起來,而她得衣服是批在身上的,此時這麼一折騰,被全部撤掉,露出了一身內衣,而那人顯然是沒有放過她得意思,將她拉到人群中,在鎢鐵的恐慌中扒成了一個**的羔羊。
母親看著女兒,女兒看著母親,兩人心中一片絕望,他們這是引狼入室,最後被狼所傷,現在自己受辱,還有臉面活在世上。
這裡是一望無際的草原,沒有什麼鄰居,現在就算她們高聲呼喚,也沒有人能就得了她們,這幫禽獸們一一從母女兩人身上下來,這是的母女兩人已經是不堪重負,已經奄奄一息,只有出氣沒有進氣。
不遠處的天空一陣光芒閃過,讓這些人一陣換亂。
“怎麼回事?”一個看上去有些精悍的男人沉著臉問道。
其中一個人上來嘰裡咕嚕的說了一大堆,而那個精裝的男人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