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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的姐姐便出現了情況,若是姐姐母子,平安還好,若是有了差池,她還要好好的問問王爺是做了什麼呢!哪裡會容許他在關內撒潑殺人?

張侍玉也是硬氣,因著在北疆匈奴裡的遭遇,對匈奴人深惡痛絕,從地上爬起後,便是捂著胸口瞪著休屠宏說:“若是王爺真關心王妃,就請離開內室,以免影響王妃生產。”

就在這時,內室又傳來了邵陽公主的一聲慘叫,休屠宏胸脯起伏,連運了幾口氣後,才移開身子,讓張侍玉進去。

張侍玉雖說做過太醫,不過為孩子接生還是頭一遭,見邵陽公主疼得不住聲地喊叫,也是急得滿頭大汗,診了脈象,又施了針灸後,告一聲“恕小的斗膽“,雙手放在邵陽公主的腹上自上向下的按摩。

聽到邵陽公主在裡面慘叫,休屠宏在屋外臉色是青一陣白一陣,他寧願自己捱上幾箭,砍上兩刀也不想屋裡的玉人這樣痛苦。

聶清麟也是雙手緊握,心裡不落底兒。

邵陽公主在屋裡被折騰了半宿,連慘叫聲後來都沒有了氣力,終於最後傳出了孩子的一聲啼哭,是個女嬰,只是聲音被正常嬰兒要小很多。聽到孩子的哭聲,休屠宏一個箭步就竄進屋內。

聶清麟和巧兒也終於放下心來。不久,門簾一挑,筋疲力盡的張侍玉緩緩地走了出來,巧兒連忙高興地上前攙扶。聶清麟站了起來,想了想,又緩緩坐下,說道:“多虧了張先生。”

張侍玉不敢抬眼去看聶清麟,只是聲音顫抖地說道:“不敢,此乃醫家的本分。更何況是八公主,張侍玉縱然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他也是有萬千話語擁在心頭,卻是不知該從哪句說起,巧兒看了看她名義上的相公,又看了看公主,臉色也是微微有些酸楚。聶清麟說道:“張先生受累了。巧兒,先把張先生帶下去好好休息。”

此時已經深夜,聶清麟向來不耐熬夜,此時聽到皇姐母子平安的訊息,心裡頓時一鬆,只是白日裡本來就登山疲累,此時倒是全泛了上來。

太傅自然看到了她眼下的微微青色,便拉著她迴轉了房間。

“八公主那自然是有人伺候,更何況王爺守在那兒。你去看也是不方便,再些睡下,明日再看去也不遲。”太傅心知龍珠牽掛皇姐,可是還是親自替她將那雙小牛皮的長靴脫下,順手除去白襪,去按摩她的足下,以前總是侍妾這般伺候著太傅,如今學以致用拿來伺候公主,手法倒是還算嫻熟。

聶清麟頓覺有些羞澀,便是又縮回腳來:“還未曾沐浴,太傅怎麼上手了?”

太傅卻是將那小腳放到鼻尖兒嗅聞,聶清麟羞得尖叫一聲,小腳一蹬,差點踹到太傅大人的俊臉之上。

“哪裡有什麼味道,倒是覺得香得很,要是公主過意不起,倒是依著這樣子給本侯也捏捏。”

說著太傅將自己的靴子除掉,將大腳直直朝著公主伸了過去。太傅驚冠六宮,但是一雙大足還是俗人氣息,白日揹著佳人一路疾馳,出了一身熱汗,聶清麟聞慣了各色沉香,這等新鮮的倒是沒有聞過幾次,便是直直地燻倒在了枕榻之上,再抬眼去往那張俊臉,有種隱隱地撕裂之感。

“太傅勞累了一天,還是去洗洗吧……”

太傅卻是有些惱了公主的嫌棄,便是在床榻上又是一陣胡鬧。

第二天,聶清麟不用人叫倒是醒了,可是太傅居然是起得比她還早,床榻的另一邊依然是空了。她在單嬤嬤的服侍,梳洗完畢就去探望皇姐。

清晨,張侍玉來替邵陽把脈,下針。剛剛收了針,聶清麟走進裡間探望邵陽公主,看到休屠宏正高興地抱著嬰兒坐在邵陽公主身邊,嬰兒的個頭要比一般的初生兒小些,還在細細的哭著,讓人心生垂憐。

見到聶清麟進了,休屠宏站起身來,說道:“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