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
一陣陣略微帶著點寒氣的清風吹過兩人身邊,清晨的第一縷陽光伴隨著太陽的升起,籠罩著兩人,金色的光暈此刻顯得是那樣的柔和,讓人心底經不住的升起一種欲罷不能的陶醉感。
安靜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在太陽真正的躍出雲層,開始普照著整個大地時,兩人便離開所站立的山峰,向著前方繼續前進著。木殤或許是意識到朱寅心志的堅決,不能再和他在一起,出奇的保持著沉默,沒有開口說話。
朱寅當然也不會沒話找話說,木殤就算擁有著再神秘的身份,這一刻對他來說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情,他所要做的就是儘快的趕到莫特城,再琢磨著以怎樣的身份進入千器坊,還真是一件頭疼的事情。
“嗖!”
兩個人就這麼安靜的前行著,差不多一個時辰後,出現在一條三岔路口前,朱寅站定身子,瞧著木殤笑著道:“這麼長時間始終沒有辦法看到你最初的一面,別說還真是有點遺憾!不過這或許也是一種美,木殤,咱們就此分別吧!”
“你,你千萬要小心!”木殤凝視著朱寅,拼命的忍耐著心中的衝動,絕對不能魯莽的暴露出身份,那樣做後果將更加糟糕。
“轟!”
就在朱寅正想著再說些什麼的時候,突然間在三岔口其中一條道的前方半空中,一朵璀璨的煙花爆散開來,採用著特殊手法煉製的煙花經久不散,在半空中形成一柄造型很為獨特的古劍。
“朱寅,咱們就此別過!”木殤在瞧見這朵煙花古劍後神色頓時大變,剛才的那種哀怨徹底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焦慮,也不再顧慮著和朱寅再多說會兒話,轉身閃電般的向著前面奔去。
朱寅雙眼眯縫在一起,瞧著懸浮在半空的古劍煙花,眼光落在奔行的木殤身上,回想著福爾隆卷軸中所說的資訊,嘴邊忍不住升起一抹笑容。
怪不得你對莫特公國的地形熟悉,原來你竟然就是這個公國的人,或者說你就是藏劍谷的!朱寅知道煙花古劍是藏劍谷的獨門徽章,現在既然釋放出來,那就只有一種解釋,正處在危險中。木殤如此的焦慮,之間的關係早就不攻自破。
“嗖!”
藏劍谷,千器坊,朱寅腦中瞬間分析著福爾隆所給予的資訊,一條思路逐漸的被梳理出來。心中的疑惑一下子消散,朱寅追隨著木殤奔跑著。
“鏘鏘!”
道路的盡頭是一座峽谷,一側有著一條河流流過,放在平常這裡是一處幽靜之地,但是現在卻是充滿著刀光劍影。地面上躺著幾具屍體,刺鼻的血腥味道蔓延開來,不同顏色的靈氣光芒閃爍著,一股肅殺氣息在廝殺中升起著。
“卑鄙,你們血魂閣就是這樣的無恥,陰無常,怎麼說你都是血魂閣的三公子,竟然在此伏擊我們,難道你就不怕得罪我藏劍谷?”木恪手指間舞動著一道道金色的火焰,逼迫著周邊進攻的四個人不斷的後退,守護著藏劍谷一方僅存的兩個人。
這次出來歷練,加上木恪在內藏劍谷一共是七個人,現在卻被殺掉四個,就算是回到藏劍谷,木恪都要面對谷規的處置。
木恪是一個很英俊的男人,一系青色長衫隨風舞動著,點點血跡佈滿其上,一道劍眉憤怒的揚起,怒視著站在圈外一個骨瘦如柴的男人。
和木恪的容貌相比,陰無常就要次上很多,作為血魂閣閣主的三子,因為修煉血屬性靈氣的緣故,臉色極為的蒼白,就像是白骨一般,身體孱弱的要命,彷彿是一根硬棍似的,他卻偏偏穿著一件紅色的長袍,將整個襯托的越發詭異。
“桀桀!”
面對著木恪的質問,陰無常不屑的冷笑著,“得罪藏劍谷?木恪,你還真是單純的很那,放眼莫特公國,除卻千器坊外,咱們幾個小門派之間什麼時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