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黃蓉生產以前,也是一年幾次。另一方面,黃蓉從小深受禮教薰陶,加之兒女們也都長大了,所以也不好開口求歡。以前戰事繁忙沒功夫去想,黃蓉倒也從來不覺得寂寞。然而如今她畢竟已是虎狼之年了,一閒下來她還是特別容易往這方面想。
黃蓉最近總是做一些怪夢,而且總是夢見精壯的男子和她交和。有時是在臥室裡,有時是在院子裡,還有一次她夢到自己和看不清臉的男人在襄陽的城牆上當著無數的蒙古騎兵Zuo愛。男人的Rou棒又粗又長,插得她魂都飛了。最後男人還拔出他的大雞芭當著眾人的面把濃濃的Jing液射了她一臉。在Jing液的澆灌下她感到無比的羞恥,卻又在同時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如果光是做夢倒也無可厚非,但最讓黃蓉難堪的是,每次夢醒,她都會發現下體是溼溼的,而面紅耳赤,口乾舌燥的感覺就更是天天都有。開始的時候她還會感到無地自容,然而隨著淫夢的次數逐漸增多,她也漸漸地開始享受起夢中那消魂蝕骨的感覺來。但是夢畢竟不能代替現實,久而久之她發現自己在夢醒後越來越感到空虛和寂寞,小|穴也是說不出的騷癢。淫夢點燃了她心中的慾火,卻又不能給她真正的滿足,弄得黃蓉時常苦不堪言。
想到這裡,黃蓉又記起了昨晚上和一個陌生人在大街上瘋狂交和的夢,自己和他在街上無數的行人面前一次又一次地達到高潮。現在回想起那種快感黃蓉覺得心中一波波的慾望又充上腦中。她使勁搖了搖頭,回過神來。已是子夜時分了,整個郭府裡都靜悄悄的。她開啟窗戶,深深地吸了一口冷空氣,頓時覺得整個人清爽了許多。心想反正院中也無人,索性出去走一下也免得悶在屋裡想東想西的。
出了房門,走了沒幾步黃蓉就發現除了她的房間還亮著燈以外,斜對角的一個房間裡也亮著燈。仔細一看原來是澡堂,誰這麼晚了還在沒誰睡?黃蓉心想。正要走開的時候,卻聽到澡堂裡傳來一陣陣奇怪的聲音。因為隔的較遠,黃蓉一時間竟不知那是什麼。在警惕感和好奇心的雙重作用下,她運起輕功來到了澡堂邊。等走到了霧起騰騰的窗外時,她才聽清那怪聲原來是男女交和時的呼吸聲。想到這一節,黃蓉不由得面紅耳赤,正要離去之時,卻聽到澡堂裡傳來說話的聲音。不得以,她只能壓下呼吸,呆在窗外一動也不敢動。
只聽一陣銀鈴般的女聲喘息著說:";輕……輕點……你這個冤……冤家,一回來就……就像餓……餓鬼一樣。也……不管……不管人家……受得了……受……受不了……喔……喔……小|穴快被……Cao爛了…………";黃蓉聽出這是耶律燕的聲音,才想到大武今天早上才從郭靖那回來,他憋了這麼久,當然是很急色啦。又想耶律燕平時正正經經,沒想到竟會說出這麼淫蕩的話來。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就聽見大武開了口。";你這個騷貨,整個下午都在纏著我,要我用大雞芭給你的騷|穴止癢。現在真的給了你,你又說吃不消。那好,我不Cao了,你起來吧。";黃蓉聽到那陣響動停了下來,想必是大武停下了他的攻勢。心中一動,忍不住抬起頭來向窗內望去。這一看立即讓黃蓉臉紅心跳,四肢發軟。原來,大武不但停止了攻勢,還把他的棒棒退出,赤裸裸地站了起來。黃蓉頭一次看到丈夫以外男子的身體,心中又羞愧又好奇,想別過頭去不看,卻又忍不住向大武的下身瞟去。一瞟之下,黃蓉不由得花容失色:天啊!他的下面好大!
由於還在亢奮狀態之中,大武紅黑色的Rou棒看上去大得嚇人:紫紅色的大Gui頭有鵝蛋大小,加上棒身至少有九寸長,而且這Rou棒又粗又挺,大Gui頭直指向天,棒身上青筋爆出。整個Rou棒以被Yin水溼透,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淫邪的光。也許是因為興奮到了極點,那Rou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