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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訕訕。

“真的不是故意的,要不我再命人為你訂做一個,你看怎麼樣?”

說來真是囧,去項川府的路上,居然把子遲的“墨邪劍”的劍穗弄丟了,也不知道究竟丟失在哪裡,是塊價值連城的上乘好玉不說,關鍵是上面刻著“卓”字,是卓王爺的標識,所以子遲很窩火,好心把心愛的佩劍借給他,居然丟了劍穗,也不知道是誰撿到了!

(這廂月棠忽然狠狠打了個噴嚏,奇怪地搓了搓鼻頭,誰在罵我?啊!還是誰在想我?)

“你送的,我嫌棄。”

半分面子都不給,子遲冷冷回過去,神色永遠暗沉,絕色的臉龐上彷彿有終年不化的積雪覆蓋,半點笑意也無。

“你這人真是……算了!我不跟你計較,唉……也就是我命苦啊,苦苦忍受你這麼多年,聽你冷嘲熱諷也就算了,到如今,連你我“龍陽之好”“斷袖之癖”這種無稽之談都能冒出來,你說我冤不冤啊?”

提及此事,裴彥卿面臉苦笑和玩味,子遲俊臉一沉,極為不屑冷冷一哼。

“就算是,也不跟你。”

裴彥卿呆愣了半晌,忽然發現子遲是在諷刺和嫌棄自己,氣得毫無形象地大聲嚷嚷起來,如果被外人看見向來風度翩翩、堪稱極品紳士的裴世子這幅模樣,不知道會做何感想,子遲懶得與他拌嘴,嫌棄地橫了他一眼,無聲地表示自己的不屑。

“你……不會,真的是吧?”

不怕死的又蹭了過來,賊溜溜的眼睛上下打量子遲,不懷好意地如同黃鼠狼,子遲淡淡挑眉,不痛不癢地哼了哼。

“是不是,試過便知。”

裴彥卿立即離他老遠,俊逸瀟灑的風度全無,如同打鬧的小孩,露出天真自然的好玩神態。

“算你厲害,沒你噁心!好了,不跟你逗,你這次單獨去鳳白劍莊,還騷擾人家武林大會,到底收穫如何?”

裴彥卿整理好散亂的衣衫,好整以暇地坐正身體,臉上玩笑的神色收起,看著面前的子遲,眼中全是關切。

“孤鴻門門主露面,沒看到臉。”

頓了片刻,子遲復又補充了一句。

“輕功了得,武功深淺難測,不過我敢肯定,是女人。”

說道最後一句,忽然沉了幾分,臉上也是陰沉,眉頭蹙起,流光溢彩的墨眸中全是變幻的神色,裴彥卿聽到這個,也是一愣。

“以你的輕功都跟丟了,其武功可見一斑。”

裴彥卿不無擔憂地嘆氣,眼中流露出探究的意味,子遲沉默不語,淡淡抬眼看向窗外,隱著一股孤傲淡漠的神情,心中風起雲湧。

不是跟丟了,是我……不想跟上去。

屋內陷入一陣沉默,子遲淡淡想到,有些自嘲和不屑,有些嗤之以鼻,沒想到到了關鍵時刻,居然還是退卻了半步,讓她逃了。

“聽說司徒意跟陛下提及,要把司徒秋水許給你,你沒答應?”

忽然想起來彥溪告訴自己的事情,裴彥卿抬頭問道。

“哼”

不可置否地冷哼了一聲,子遲顯然很討厭這種話題,扭頭端起茶盞,姿態優雅孤傲。

“哼什麼啊?難不成真的永遠不娶妻啦?也難怪人家會懷疑咱倆,誰要你從來不近女色,都成年了連侍妾都沒一個!”

“不需要。”

一成不變的拒絕,口吻不容懷疑,裴彥卿知道子遲自幼離宮外出,經歷了喪母和重病之後,跟隨無量道長修習,講究道家清心寡慾,所以對於感情難免冷漠了些,本來就冰冷內向,再加上……那個人,唉,裴彥卿看著子遲的目光有些複雜,一抹說不清的情緒浮上心頭。

是因為曾經的傷害和陰影,所以不相信感情了吧?

如果自